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渾身上下隻身下一條緊繃的平角褲,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他想過夫妻生活。
顧雲初努力忽略他又熱又石更的身體,冷冷的說:“我想睡覺,我感冒還沒好。”
景薄晏已經蓄勢待發,“寶寶,你睡好了,一切都由我來做。”
睡你妹呀,這人折騰起來活人都能整散了,能睡著才怪。
“那也不行,這裡沒措施。”
“那你就給我生個小寶寶,嗯?”他薄唇貼在她的肩頭,今天看她穿那條一字領的裙子時早就想這麼幹了。
顧雲初翻了個身,臉對著他,“景薄晏,你想要孩子嗎?”
“想呀,但是我更想你給我生孩子。”
有人說看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的程度就是看她能不能給他生孩子,看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程度則是他要不要她給自己生的孩子。
見她不說話,景薄晏以為她默許了,瞬間激動起來,卻在最關鍵時刻還是給顧雲初喊了no。
“我身體不舒服,大姨媽。”
景薄晏知道她最近幾個月內分泌紊亂,卻也不相信她,伸手就到了被子下面……
“你別,放手,髒!”
顧雲初真沒想到他會親自檢驗,幸好她因為白帶多墊著護墊,這個對男人來說分辨不了,所以認為她沒謊。
可是挑起的火哪能那麼容易平息,他拉著顧雲初的手,“寶寶,那你幫幫我。”
顧雲初掙扎著拍打他:“你放開,我不要。”
他的強勢又不是第一次領教,哪能她說不要就不要,他把她吻得天昏地暗,然後……
早上顧雲初起床的時候景薄晏還在睡,她輕輕的拿開他的手臂,摸著包裡的東西,去了洗手間。
她想了想藥店姑娘交給她的使用方法,又看了一遍說明書,基本上掌握了操作。
她坐在馬桶上,瞪著眼睛看上面的變化。
第一道槓立刻出現了,很深重的紅色,接著有出現了另一條槓,很淺淡,但是細細的一條,肉眼可見。
說明上說,陽性是倆道槓,如果第二天顏色淺,說明懷孕時間不長。
握著驗孕棒的手有點抖,顧雲初也搞不明白自己怎麼想的,迅速用衛生紙把這些東西包好,扔在垃圾桶裡。
一遍遍洗手,她終於下定決心先不告訴景薄晏,雖然他昨晚已經表明了態度,但是男人在床上的話又有多大的可信度?
好吧,她承認她現在有些神經質,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現在特容易懷疑人,就連辛甘也不敢什麼話都說了,她不懂這種危機感到底從何而來。
洗手間的門在外面被拍了幾下,她下意識的一哆嗦,接著就聽到景薄晏說:“雲初,你在裡面這麼久幹什麼?”
顧雲初用力吞嚥了口口水,然後用溼漉漉的手拉開門。
景薄晏皺起眉頭,扯了條毛巾給她擦乾,“想什麼呢,恍恍惚惚。”
“沒,沒什麼。”她瞥到鏡子裡自己的臉蒼白的要命。
好在景薄晏並沒有追問,他走到馬桶前,很自然的拉下褲子,顧雲初就這麼不小心看到,忙別過頭,臉上紅著心裡囧的要命。
景薄晏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喂,摸都摸了親也親了現在不敢看了?”
“小心尿褲子上。”明知道男人忌諱這個,她還是不怕死的說了。
果然,景薄晏給她氣的咬牙,“你放心,就算到了八十我一樣氣貫長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