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使不說他也可以讓人去查,再說還有景子墨。
後背被摔得很痛,顧雲初小口小口的呼吸著,嫣紅的小嘴閃著淡淡的蜜澤光芒。
擭住她柔軟的雙臂,單手鉗住她的雙腕,用男人的力量固定在她頭部上方,讓她原始的美麗全落在他的眼睛裡。
顧雲初渾身發燙,感覺到他火一般的視線逡巡過她的每一寸,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手指的薄繭滑過柔嫩的肌膚,看到她難耐嬌媚的模樣,綿長的笑聲便從他的喉嚨裡溢位來。
薄唇摩挲著她柔嫩的肩膀,灼熱的氣息灑落在她的頸子上,他低笑著說:“怎麼,怕了?”
咬了咬唇,她腳軟的聲音摻雜這斷續的喘息,“誰怕了,景薄晏,要來就快來。”
景薄晏聞言笑聲更邪肆,擭住她的紅唇,他吞噬著她的每個喘息,勾出她的熱情,讓她和他一起起舞……
眼看一觸即發,景薄晏驟然停下。
喘息不已的顧雲初虛軟的靠在牆壁上,身上男人的抽離讓她感覺到寒冷,不由自主的勾住男人的腰想挽留。
景薄晏看著她腰側的淤青,又拿起她的手腕,果然,是繩索之類捆過的痕跡。
細細揣摩著,一股子煩躁衝上頭皮,硬生生把渴望給壓下去,他抓著她的手問:“這是怎麼弄得?”
就因為這句話,顧雲初漂亮的眸子落下淚來,她小手緊緊扣住他精壯的腰身,小臉貼在他胸膛上,顫抖著說:“別問了,繼續吧。”
“顧雲初!”景薄晏大吼一聲,臉上的青筋凸起,“你當我是傻瓜嗎?”
她的小嘴隔著薄薄的衣服在呢喃,“難道不是嗎?”
景薄晏顧不上跟她計較這些,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她一件件穿好,然後把她抱到沙發上坐著。
他跑著去找藥箱,剛才的糾纏讓他衣衫散亂,跑動的時候襯衫有一塊掀起,露出平滑的腹肌,顧雲初捏了捏手指,她還記著那種鋼鐵包裹在絲絨裡的感覺。
藥箱拿過來,景薄晏蹲下,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膝蓋上。
“景薄晏”顧雲初叫了一聲,卻軟軟的,像只小貓沒有指甲的爪子撓在男人的心上。
“寶寶,有點疼,忍一下。”
顧雲初臉又紅了一些,每次聽他這麼叫,她的血管裡就有些癢,好像有螞蟻之類的小蟲子在爬。
聽到她的抽氣聲,景薄晏的動作又放柔了些,邊揉搓邊問她:“子墨說的傷就是指的這個?”
“我沒懷孕。”嘴快的說出這句,顧雲初忙捂住了嘴巴。
景薄晏抬眸看了她一眼,“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想瞞著我?”
知道他會問景子墨,顧雲初就把事情大體說了一下,不過她避開了親子鑑定的結果和簡慕白的威脅,即使他會知道她是個不堪的女人,但也不是現在,她不想破壞眼前的氣氛。
雖然她說的簡單,但是景薄晏的怒氣卻一層層攀升,要不是在海上,他真有可能再回去揪出那倆個人把他們一點點零割了。
又想到她剛才遇到的危險,他有些失控的抱住她,“小傻瓜,怎麼能爬到陽臺上去,記住了,不管發生什麼都沒有你的命重要,懂嗎?”
他蹲著,頭部正頂著顧雲初的胸口,她伸手揉了揉他硬硬的黑髮,顫聲問:“要是我給他們強了,你……不嫌棄我嗎?”
喉結動了動,景薄晏搖頭,悶悶的聲音從顧雲初的胸口傳來,“你就是你,那些都不重要。”
你就是你,那些都不重要。當一個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顧雲初不知道對別人意味著什麼,但對她卻意味著這個男人值得她豁出去冒險,她攥緊了雙手,忍不住想要把悠悠的事情說出來。
忽然,男人站起來,他的手機在褲子口袋裡一直震動,他掏出看了一眼,走到一邊接電話。
只說了幾句,他出了嗯並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從抿緊的薄唇看出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
掛了電話,他在顧雲初身邊坐下,伸手去拉她的衣服。
顧雲初只覺得腰上一涼,她扯著去拉,“還要繼續嗎?”
景薄晏低笑,“看來顧老師剛才還沒有爽到呀,不過我們現在先擦藥好嗎?”
原來是擦藥,顧雲初羞得把頭埋在他身上,還輕輕的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呀。”挺誇張曖昧的叫了一聲,顧雲初的臉更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