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琉瑜站在床邊,看著那對男女在她面前上演生命的起源。
在做到一半的時候,女主人仰著頭,神『色』睥睨,“還在那裡站著幹嘛啊?脫衣服啊!”
“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貨『色』了,難不成還要我男人來給你脫啊!”說到這裡,那個女人的聲音大了一些,神『色』嬌媚,捶著在她身上運動的人,“你輕一點,忍一忍。”
“你還站在那裡幹嘛!過來啊!”女主人看向宛琉瑜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身體從男主人的身上下來,給宛琉瑜讓了一個位置出來。
看著意思,宛琉瑜是知道他們打算讓她躺在那裡接受男主人的小蝌~蚪。
想到這裡,宛琉瑜差點沒吐出來。
這還算是個人嗎?
這樣就算是維護了婚姻法中一夫一妻制?
真是令人噁心。
宛琉瑜還以為他們要做什麼呢,沒想到是這樣。
“老公,我看她今天不是很主動,要不讓傭人來分擔一下你的任務。”女主人的手在男主人的背上畫圈,逗弄得男主人氣喘吁吁。
宛琉瑜見到這幅場景,只覺得自己眼睛要瞎,這群人,已經完全丟棄了倫理道理。
沒有了這些東西,那麼人,還是人嗎?
怕是連畜生都不如了。
為了不讓這兩人繼續辣眼睛,宛琉瑜直接將這兩人給打暈了。
至於體內的抑制器,宛琉瑜在知道今天是她被派出來接受生產線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以致這項功能的準備。
在進入這棟別墅的時候,她便將體內的監控器還有一系列防止她們與外界交流的訊號都給遮蔽了。
與此同時,她還與在外面的人取得了聯絡。
宛琉瑜在將床上的兩人打暈後,照著女主人的妝給自己畫了一下,順便將身上取下的監視器什麼的都放在了女主人身上。
在做好這些後,宛琉瑜便從大門走了出去。
她現在有兩個小時的時間去與外界的人聯絡。
在感化中心那幾天,那些女鬥士們給了她一些聯絡方式。
但能不能聯絡到人,那就不一定了。
畢竟每個人每個階段的計劃都是不一定的。
宛琉瑜聯絡的第一個人是一個教授,她家庭美滿,夫妻和睦,兒女孝順。而之所以她會與教化中心的人有聯絡,那是因為她也被送來參加教育了。
教授算是有學識的了,但也正因為這樣,才更要被教育。
畢竟愚民政策才會讓女『性』心甘情願的當移動的子~宮。
至於教授會同意參加這一種活動,並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她的女兒。
她不能想象她的女兒過上那種宛如動物一樣的生活。她女兒生不生孩子,該有她決定,而不是有其他人決定。
女子本弱,為母則強。
第一個人聯絡得很順利,但後面聯絡的幾個人中,就沒有那麼順利了。
宛琉瑜在聯絡那些人之前,便已經做好了鎩羽而歸的準備了。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上百年,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為自己的生存環境而作鬥爭的。
有好一些人奉行就是得過且過,以後的人的生活,與他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而且她們那些在外面的人的生活,並沒有很差不是嗎?不是還有教化中心那些使女與她們在作比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