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要是甘於現狀,他們早就結婚生子了,也不至於淪落成為使女。
宛琉瑜並不清楚她們之間是怎麼交流的,不過要是可能的話,她會盡可能的幫助她們。
生而為人,請務必善良。
哪怕給的幫助不多,但至少做到不漠視。
當然,量力而行,更是對自己的負責。
宛琉瑜她們被送進了感化中心。
晚上睡覺的時候,宛琉瑜用著精神力包裹著這具身體上面的監視器,悄悄起床,查探了一下這感化中心的佈局。
感化中心很大,像她們這種成間的居住樓房,竟然有十來棟。
在居住的附近還建設了許多體育樓,教育樓,甚至懲罰樓,簡易的醫院。
不聽教化的人是要被懲罰的,比如她今天下午在車上看到的那個被挖掉眼睛的人。
使女的作用是生育,至於眼睛,那又不影響生育,摘了便摘了。
至於體育樓,那是用來鍛鍊的,畢竟使女的身體好了,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來。至於教育樓,那更是在簡單不過了。
在一些文明相對比較發達的地方,都能出現女德班,更遑論這樣極端的男權世界了。
讓使女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讓她們自願生孩子,視生孩子為榮譽。這些都是教化中心附近的教育樓做的事情。
教育樓不僅僅是給使女們洗腦用的,也是用於教育外界的那些女人的。讓她們知道她們對於生孩子這個選擇是多麼的正確。
說不定等那些人生的女孩,長到了一定的程度,也會被送進來接受教育。
宛琉瑜不敢想象要是這樣的教育班存在的時間再長一點,那麼這個世界的女『性』到底會變成什麼模樣?
成為男『性』的附庸嗎?
要僅是這樣倒還好,怕就是成為動物園裡面被人養著的動物了。與其他動物相比的便是可以被男人上,可以生孩子了。
想到這些,宛琉瑜覺得腳底生寒。
想要孩子,難道不可以用試管嬰兒,用人造子~宮?偏偏要這樣對待自己的同族,這到底是對女人有多大的怨恨。
這些宛琉瑜並不清楚,將這周圍的環境『摸』清楚了之後,她小心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不過在躺下的時候,她對面床的一個女人,轉過身,睜著眼看著她。
嘴唇動了動,宛琉瑜可以從她最終讀出她問她去哪裡了。
還指了指耳邊的監視器。
一間屋子睡了八個人,宛琉瑜的床是最靠近門的。
她走的時候並沒有人醒過來。
“沒問題。”宛琉瑜張嘴,並沒有出聲,指了指耳邊的監視器,擺了擺手。
聽到宛琉瑜說沒問題,那女人的眼睛明顯的亮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監視器,問她有沒有辦法。
宛琉瑜搖了搖頭,她現在並沒有辦法,不過她能想出辦法來的。
雖然臉上失望的表情很明顯,不過到底還是有人可以遮蔽自己身上的監控器,那女人的精神比下午在車裡面的時候要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