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冷地板並不好睡,現在還腰算背痛呢!
睡了一會兒,初雲和馬玉憐的信使聯袂而來,傳來了好訊息。
符王終於被逮住了,初雲將大致的情況在信中描述了一下。
風沙不由感嘆符王這頭老狐狸果然不是白給的,剛剛才在人家的幫助下脫身,形勢一變,馬上翻臉無情,還下了死手。
什麼叫恩將仇報,哪個叫卸磨殺驢。當真淋漓盡致。
之狠辣,之決絕,初雲歎為觀止。
風沙仔細看了一遍來信,又問了來人幾句,對初雲十分滿意。
初雲緊趕慢趕,連夜追上去。算準了符王明天啟程的必經之路,先一步紮營。她手邊的人手不算太多,加上馬玉憐的人手也不過三十餘。
還要看住一班並不安分地太湖舞伎,其實根本不夠用。
如果符王橫下一條心,拼著幾名驢馬騎士,六七名南唐密諜,以及十餘名隨從,人數並未少上多少,完全可以強行闖破,至不濟還可以分散溜走。
所以,風沙一開始僅是指望初雲和馬玉憐聯手,設法把人拖住,至不濟也要看住,給他爭取時間,等他趕去處理。
初雲聰明就聰明在並沒有擺明車馬正面攔截,反而唱了一出空城計。
符王正如驚弓之鳥,看什麼都草木皆兵,自己把自己給唬住了。愣是嚇得雙手互掐,最後雙手俱廢,什麼風浪也翻不起來了。
南唐密諜的首領被他捆了個五花大綁,拱手獻上。言說受其挾持,幸賴風少派人援手及時,否則他定當被裹挾而去,後果不堪設想云云。
風沙瞧得似笑非笑,批覆初雲:“你領玉憐護送魏王安全抵洛,令其登門拜會金紫光祿大夫柴,之後折返正途。切記餘人不管,餘事不問。宜從速。”
他本想等到繪聲之後,自己親自跑上一趟,沒想到初雲比他預想中還要能幹,那麼他完全沒有必要大費周章。拖延下去,反易生變,不如託付給初雲。
他想了想,提筆在信的末尾加了句:“遇事不決,相機決斷。遇人不決,與玉憐商議。”
也就是初雲處理某事可以便宜行事,如果要處理某人,那就必須要經過馬玉憐的同意。
信使走後,他重新趴回到床上,雙手墊著下巴,開始轉動心思。
把符王順利地送抵洛陽之後,他應該著手處理林羊羊和東果了。
至於是“處理”還是“除掉”,他尚有些猶豫。
打一開始他也只是希望兩女相互牽制,從來沒有當成自己人。
平常他再怎麼小心,難免百密一疏,實在不清楚兩女究竟知道了多少不應該知道的事情。
兩女也各自抱著不同的目的,心明顯不在他這裡,留在身邊越久越危險。
他更不可能帶著兩女南下,因為接下來的行程屬於機密,知道的人越多,他越容易遇上“不可抗力”。
不過,阿貓阿狗養久了都有感情,何況人呢!這一路下來,兩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真要幹掉的話,還真有些於心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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