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對白綾並沒有過多的指望。
最好的情況是白綾既沒有暴露,還能查個底掉。
那麼,他可以抓著一大把籌碼去打任松一個猝不及防。
這件事上,白綾的能力尚在其次,主要還是看運氣。
反正有棗沒棗打三竿子,不試試怎麼知道運氣好不好?
流火接過主人遞來的青囊,和妹妹並肩去了。
風沙瞪了房門一眼,轉去到的雲虛身邊坐下。
雲虛冷不丁地道:“依我看,馬玉憐和那位楚少俠今晚怕是進不來了。”
她心知風沙不會做無緣無故的事情,讓馬思思找楚涉過來,一定有找楚涉的目的。她認為風沙是想借白綾和楚涉之手對付何光。
這樣的話,風沙可以抽身事外,以調解的姿態介入此事,轉寰的餘地就大了。
進來之前,馬廄的黃爺透露殺豬館嗅得有司衙門派人暗查的風聲,所以管的特別嚴,如今白綾又鬧這麼一出,殺豬館一定會更加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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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思思和楚涉恐怕很難混進來。
既然情況有變,風沙不會想不到變化。
這順嘴的提醒,順水的人情,不賣白不賣。
風沙果然道:“我也這麼覺得。本來我有些事情要問楚涉,現在倒也算合適。”
雲虛好奇道:“什麼事情還要問他?”
風沙把連山訣從張德手中丟失一事說了,他懷疑白綾為了給父親報仇,攛掇楚涉讓豐樂幫出手刺殺張德,並偷走了連山訣。
他並沒提及任何有關於周憲的情況,也沒有說白廚家宴,更沒提郭青娥,僅是說隱谷把事情丟給了他。
這件事情看似簡單,其實不可等閒視之。
做好了,隱谷那邊不僅記人情,他也再度獲得了連山訣的主導權。
如果出了岔子,損失將會大到無法估量,對他對隱谷都是。
所以風沙十分謹慎,打算先從楚涉那裡探點風,再去跟周憲談。
這不是信不信得過周憲的問題,而是“他可以裝瞎子,但是不能真瞎了。”
如何裝瞎不真瞎,是門大學問。
雲虛似笑非笑地道:“我說你怎麼毫不猶豫地把白綾往火坑裡推,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現在多好,楚涉為了救他的未婚妻,定然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心道真有你的,把這一對小情侶給賣了,人家還感激涕零地幫你數錢。
“她自己選擇跳下去,我又沒有逼她!想為父親報仇,總不能一點代價都不付吧?何況我又不是看著她跳下去就撒手不管了。”
風沙不悅道:“別人不瞭解,你還不清楚?任松好惹嗎?我幫她擋下任松,她幫我清查,這是互利。”
雲虛嫣然道:“你這樣說也行。”
這時,純狐姐妹帶著繪聲和馬思思匆匆上樓。
繪聲哭喪著小臉,緊張兮兮的,一上樓就小跑過來,雙腿直打哆嗦,眼看就要跪下了。
孟凡在裡面胡天胡地,居然讓主人在外面等著,聽流火如此一說,她差點當場暈過去。一路上心亂如麻,就想著怎麼求主人饒弟弟一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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