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涉肅容道:“總不能看她被打成殘廢,甚至被打死吧?你找公主求個情好不好?”
白綾心道她挨板子你為她求情,我為你捱了板子,怎麼不見你為我求情,連藥都是我自己抹的。
她完全不考慮楚涉根本不知情,根本沒辦法幫她求情。楚涉甚至不知道她捱了板子,怎麼幫她上藥?
就算楚涉明白一切,想幫她上藥,她也肯定羞難自抑,罵幾句登徒子,甚至動手。
反正白綾就是因為不高興所以不高興,哪怕站著沒坐,屁股也好似針尖攢刺,不由想到宮天霜不回來,她還要挨板子,怒火更甚道:“要去你去,我才不去。”
楚涉心想院中的場景,他一個大男人不好接近,於是又求了白綾幾句。
白綾更加惱火,尖著嗓子罵楚涉,怒火盛極之時,還伸手撓了幾把。
楚涉並非沒有脾氣,想著白綾的父親慘死,從此無依無靠,難免情緒鬱結,他應該更加善待,包容化解,是以任憑打罵,既不還嘴也不還手,一直好生相哄。
白綾肆意發著脾氣,根本不見消停。
楚涉忽然把白綾的雙手捉到掌心,叫道:“或許能幫師傅報仇。”
白綾頓時停下脾氣,急聲道:“你說什麼?怎麼報仇?”
“現在幫繪聲求了情,她肯定要記念你的好,請她吹吹枕邊風,比咱們求上百遍還管用,至不濟也可以找她幫些忙。她認識人多,隨口一句,抵我們跑斷腿。”
白綾不住地點頭,急不可耐地道:“有道理,我這就去找公主求情。”
……
白礬樓,易夕若居。
三個方向,風沙回來最晚。
易夕若和流火都沒有好訊息。
風沙急惶惶地來回踱步,突然駐步道:“繪聲呢!叫她滾過來,把所有人都發動起來,能找的關係全都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霜兒給我找回來。”
流火應了一聲,準備出門,易夕若冷不丁地道:“不行。”
風沙驀地冷臉,探手掐住易夕若的臉頰,硬生生地扯成臉對臉、眼對眼,眸中幽芒森森地俯視道:“怎麼不行?”
易夕若心裡發慌,明明一甩手就能把風沙摔十幾個狗啃泥,偏偏不敢躲,甚至連功力都不敢提起,急道:“如果大張旗鼓,明教知道怎麼辦?”
風沙彷彿被當頭澆了一大盆冰水,愣了少許,訕訕鬆手,賠笑道:“是我一時情急,多虧夕若提點,向你道歉。”
“沒事。依我看,宮天霜的下落要秘密地查,只能動用風門和易門的人手,別人都靠不住,更要打著其他的旗號,免得驚動太大。”
易夕若柔聲安慰道:“您也別太著急,說不定她明天安然無恙地回來呢?”
風沙沒吭聲,過了會兒道:“就依你所言。把她能去的地方,能找的人全部篩一遍,重點關注柳豔。至於旗幟是現成的,我找連山訣總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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