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的人是誰?”辰銘的聲音低沉沙啞。
“是我!”勁裝青年上前一步,有種一往無敵之勢。
“閣下是誰?為何來管這等閑事?”辰銘恢複平靜,他從這個少年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這是個勁敵。
“南荒,大乾皇朝張牧,專管天下不平之事。”張牧語氣平淡沉穩,有萬夫莫敵之勢。
“哦?這麼說來,那這件事閣下是管定咯?”辰銘突然一笑,但是笑容裡卻是沒有任何溫度。
“沒錯!”張牧爭鋒相對。
“兩位,神藏就要開啟了,我看還是握手言和吧!”有書生氣質、手持摺扇的少年上前一步說道。
“閣下又是誰?”辰雲問道。
“南荒,大乾皇朝李銳!”法相巔峰的修為如大海巨浪一般席捲而出,震得空氣轟鳴。
辰銘的臉色更加陰沉,這又是個勁敵,說道:“李銳?你就是南荒大乾皇朝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二皇子李銳?”
李銳微微一笑,抱拳道:“區區在下,不敢當,倒是少宮主英勇無敵。”
辰銘聽了李銳那些恭維的話,心裡舒服了些,他看了秋若寒一眼,略微沉吟:“有這兩個高手在此,恐怕今天難以收拾這小子了。”
於是道:“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今天就先放過你,記住,遠離蘇師妹,不然誰也救不了你。”說完,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秋若寒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神色如常,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走到二人的面前,抱拳道:“多謝二位相助。”
張牧微笑道:“小兄弟不用客氣,我最看不慣這些大宗門的人仗著祖輩打下的基業到處揚威耀武,欺淩弱小。”
李銳也笑道:“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不過張兄你還是容易動怒了,兩句話不對就要動手,我看那辰銘囂張跋扈,已生出殺機。”
“你就會和稀泥,我張牧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有人惹到我,就要做好承擔後果你的準備,我承認他們的確強,可是他們要動我,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讓他們脫層皮。”張牧淡淡說道。
李銳搖頭苦笑道:“怪不得你父親張將軍說你可為將不可為帥,你這性子的確如此。”
秋若寒有些驚訝:“張兄的父親是當年以三十萬人逼退大楚八十萬大軍的張雲天張大將軍?”
張牧點了點頭,道:“你認識我家老頭子?”
秋若寒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只是聽過他的事跡,沒想到張兄是良將之後。”
張牧笑道:“哪裡哪裡,還不知道兄弟的高姓大名啊?”
“在下秋若寒,四處流浪之人,不足掛齒。”秋若寒道。
李銳道:“兄臺過謙了,能以神海巔峰的修為擋住星辰宮少主全力一擊的,這世間恐怕只有兄臺了。”
秋若寒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在敵人輕敵的情況下可以起到一些作用。在正面敵的時候就不行了,不像李兄,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的修為,前途一片光明啊。”
張牧有些不耐煩道:“好了,你們兩個不閑惡心,我都聽得快吐了,我實在沒想兄弟你看上去冷冰冰的,居然和這酸秀才在這裡說酸話。”
秋若寒和李銳同時搖頭苦笑,這大將軍之子還真不是一般的直。
“對了,秋兄師從何處啊?”李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