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牛頭臉坐在院裡撫琴,低頭的模樣,睫毛垂著,神情很是認真。蝴蝶飛過來,落在他的琴絃上。
嬌陽歪了歪腦袋,頭髮在她指尖打轉,有些被這一幕吸引。
她走過去,把身子低下去,雙手撐在琴桌上,故意干擾他的注意力,眨了眨眼:怎麼樣,琴好看還是我好看?
牛頭臉揚唇一笑,把琴推至一邊,縱手把人抱上來,把頭轉過去跟她唇齒相貼。
兩人就這樣的姿勢吻了一會兒,耳邊沒了剛才吸引她的吸引,嬌陽又不滿地蹙眉,把人推開。
“彈,接著彈!”她一邊命令,一邊從琴桌上跳下。
牛頭臉感受著下身的僵硬,無奈著繼續。
再次聽到耳邊的琴音,嬌陽滿意地點頭。
興致來了,她想要跳舞,可是剛才在那衣櫃裡尋了陣,一件女人的衣服也沒有,只好又換了男裝。
所以你今日不能大飽眼福了,你說這是不是怨你。
既然不能跳舞,那便舞劍吧。
嬌陽隨手抽出一把劍,在手裡面試了試分量,然後起舞。這一舞剛柔並濟、傾國傾城。
牛頭臉看得醉了痴了,他已經盡力不被她影響,可是她卻不斷朝自己湊近來,先是坐上他面前的琴桌,再是逐漸挨著他,一隻手摟住他的脖頸,輕吻他的唇畔。
嬌陽脫下自己一邊的外裳。
牛頭臉震驚地望著她:“驕陽...”
嬌陽吻上去,一邊吻一邊不滿地吩咐:“閉嘴,琴聲不要停下來。”
於是悠揚的琴音又繼續,偶爾快速,偶爾又只有那麼幾聲,時而間斷,斷斷續續。
嬌陽又脫下另一邊的外裳,勾上他的腰。
衣服都是新的,剛泡的沐浴是帶著花瓣的,身上和頭髮帶著淡淡的香氣,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牛頭臉。
...
謝北息要走了,就如嬌陽說的,回到屬於他的邊關。
牛頭臉回到宅子,步伐沉重,臉色好看不到哪裡去。
耳邊是剛才父親日漸蒼老的容顏,不知什麼已兩鬢斑白,握著他的手囑託:“去送送你弟弟吧,去送送他,北息是真的把你當做他最重要的兄長啊...”
牛頭臉抿著嘴唇,雙手握得死緊。
憑什麼...有誰規定那人把自己當哥哥,他就一定得認他做弟弟?他配嗎?父親既然那麼諒解他那個兒子的情緒,為什麼就不能理解理解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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