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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德拉科所說,夏洛克·福爾摩斯這個名字正在以一種誇張的勢頭闖入所有人的視線。莫裡亞蒂的遊戲不知道被誰曝光,夏洛克成了打擊罪犯的紅人,連家庭主婦都知道他。沒人再提什麼高功能反社會的“小毛病”,媒體像盯偶像明星一樣在貝克街長期駐紮,關於夏洛克和同居人華生“真實關系”的八卦已經傳出幾十個版本,即便如此,“知情人”爆料依舊層出不窮,好像生怕故事還不夠離奇,情節還不夠曲折。用華生的話說,“如果參加小說大賽,這些報道都能得獎。”
就在貝克街221b門口又一次架起攝像機,被記者堵的水洩不通時,威廉和德拉科也在酒店看電視直播。
鏡頭前的偵探看上無聊又不自在,而且一直在正大光明的走神,目光不是盯著記者的袖口,就是偷瞄路邊哪個圍觀者的鞋,記者們的話筒都要戳到臉上了還沒發覺。華生在一旁幾乎幫他回答了所有不能用簡單句回答的問題,同時一直用咳嗽聲提醒他注意場合,這才沒有讓什麼尷尬的事情發生。
從夏洛克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如果不是華生絕不允許惹毛媒體,他這會兒應該非常樂意在直播現場,對著全英國的觀眾曝光記者們昨晚都在哪逍遙快活。
“簡直是場災難。”德拉科嘆息著說道。記者們被夏洛克的不配合折磨到心力交瘁的樣子激起了馬爾福少爺淡薄的同情心,讓他難得中肯了一回:“如果沒人在背後操縱,我相信任何一家媒體都不會願意對夏洛克如此大加贊賞。”媒體不抹黑他就很友好了。
威廉來了興趣,問道:“如果有人操控,你覺得會是誰?”
想想偵探那小的可憐的交際圈,還真有一個人可能搞這麼大手筆,德拉科只略一想就能找到答案:“福爾摩斯先生……我是說麥考夫。”
威廉低聲笑起來:“的確是個很不錯的猜測。”他的笑聲聽起來可不像贊同,德拉科皺起眉努力思索:“總不會還有另一個權勢滔天,又願意為夏洛克費心的人吧?”
這就要看莫裡亞蒂算不算一個權勢滔天的人了。威廉一手支著下巴,看向德拉科的眼神帶著點不明顯的笑意:“看著吧,很快你就會明白。”
陽臺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威廉本要起身的動作一頓,順勢拿過桌上的茶杯,又坐回去,冷臉看著德尼從陽臺翻進來。
幾天前他想過一張機票把吸血鬼送回羅馬去,但德尼堅決反對,為此不惜趴在地上耍賴,說是在羅馬惹了別的吸血鬼,回去就死定了。威廉還不至於送他去死,就讓他住到樓下的單人房間,自此以後,翻窗臺就成了每個早上的固定節目。今天這次他來晚了一些,手裡還捧著不知道從哪個花壇裡拔來的花。
“早上好!”德尼和威廉打了個招呼,捧著花送到德拉科面前:“這是送給你的。”
德拉科立刻躲遠了些,嫌棄的擺擺手:“勞駕拿開點,你要把土弄我身上了。”
這一幕讓威廉的心情莫名愉快起來,嘴角不由勾起。他等著德尼會有什麼應對,卻發現對方正看著德拉科的脖子發呆。
男孩兒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衫,因為在房間裡的緣故,釦子隨意的開著兩顆。黑色襯的他蒼白、看不見毛孔的面板像是羊脂玉一般美好,讓人不由渴望親手觸控那種柔滑細膩。淡青色的血管在面板下若隱若現,不是很明顯,剛剛好勾起一個吸血鬼的渴望。這樣的美景再配上最是符合黑暗生物喜好的項圈,多麼完美的誘罪現場啊。
威廉剛剛提起的嘴角再次下沉,輕輕扣了扣沙發扶手,提醒道:“德尼,別忘了工作。”
“這就去。”德尼回過神,哀怨的長嘆一聲,找了個花瓶將花插進上,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等他出去後,德拉科終於忍不住問出憋了幾天的問題:“你真的放心把220號的工程交到這家夥手上?”
威廉笑笑:“別想太複雜,貝克街並不用他親自動手,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閑著,整天在這裡晃悠。”他沒說的是,德尼不做任何事情,只是存在就已經讓人心情煩躁,而一旦做點什麼,往往會讓人有拔出魔杖的沖動。威廉的目光掃過德拉科的領口,站起身,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絲絨盒子遞到他面前。
“這是給我的?”德拉科接過來左右看了看,盒子上沒有花紋,也沒有字或者標誌,空空蕩蕩,什麼也看不出來。
威廉抱著手臂靠在沙發背上,揚了揚下巴:“開啟看看。”
盒子裡是一個銀制的蛇形掛墜,上百顆細碎的祖母綠鑲嵌出蛇的眼睛和條紋狀的鱗片。很漂亮。
“我自己做的。”威廉說道,又覺得這話像是專門邀功一樣,有些不自在的迅速接著說:“是個煉金物品,上面有我設計的防禦法陣和靈魂法陣,比咒語管用的多。你可以換一下。”他說著指了指男孩兒脖子上的項圈,高階軟皮製作的圈身啪的斷成好幾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