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多麼簡單的事情。”
檀逸之無所謂的攤開手,給她算了一筆賬。
“如果你想坐上女帝的位置,你將只得到一個冷冰冰的皇位,失去我。如果你選擇和我在一起,江山天下共享,你將得到皇位,還有我,這麼簡單的選擇,難道你還會犯糊塗嗎?”
蕭易安點點頭,“聽起來好像是有些道理。”
但是她又故意說:“不過你說漏了一件事,我如果成為女帝,還會有後宮三千美男子呢!到時候,可就不止一個你了。”
“後宮三千?”
檀逸之一把將人拉到自己的雙腿上,略帶威脅的說,“讓我看看,你恐怕連我都經受不住,還想有什麼後宮三千……”
他意味深長的停住話語,然後開始從頭到腳認真的打量起來。
那種眼神,帶著極為自傲的感覺,似乎真的在將她仔仔細細的看一遍,然後在恰當的地方,偶有停留。
兩人都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人,蕭易安當然能聽得懂他話裡的含義是什麼,再加上他這種眼神,簡直是要將人看得無所遁形。
面對著他的眼神,蕭易安覺得自己往日的平靜從容都不復存在了。
“那你自己在這裡慢慢想,我可餓了,要去吃點東西了。”
豈料檀逸之動作極快,不等她起身就及時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別急著走啊,等會兒我讓他們把吃的東西送來,御廚可還留在行宮裡,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他近乎無賴的笑著說:“不過,前提是,你得先讓我抱一會兒。”
言語中雖然是在徵求意見,但實際手上的動作已經舒展過來了,緊緊地圍住了她的腰身,還警告般說:“如果你不老實,我會點你的穴哦。”
蕭易安覺得又生氣又好笑,但是看到他那雙帶著笑意的桃花眼時,那一點點的怒氣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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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檀逸之撒起嬌來,簡直讓人無法抗拒。
這邊的兩人安坐龍椅,蜜裡調油,而那邊的燕皇則是慌不擇路,一路上停也不敢停的疾奔而逃。
這次的逃跑,與之前大為不同。
上次逃出金陵城陣勢是何等壯觀,離開時是何等從容,簡直與秋狩別無二致,還找了個“遷都”的名頭,故意挽回顏面。
但是這次,城破之前匆匆出逃,文武大臣一個都沒通知,連御廚都沒帶,害得在路上只能吃些簡單的乾糧。
慕容烈這次是真的怕了,彷彿身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自己,都想著來搶這個皇位。
他老了,不再像是年輕的時候那麼雄心壯志,如果時間倒退回二十年前,聽到敵人在攻城,哪怕是城內四處失火已經亂作一團,他也一定會拿著長劍去召喚身邊計程車兵們,勇敢作戰,而且還會親自上城牆督戰。
隨著年紀的增長,身體不可抗拒的衰老下去,沒有人能夠長生不老,所以他變得更加畏懼死亡,當初那個能爭善戰的慕容烈似乎消失了,消失在了無情的歲月中。
那些善於用陰謀詭計來爾虞我詐的日子裡,他習慣了用卑劣的手段,去打倒對自己的皇位存有威脅的人,卻失去了那種在戰場上光明正大地擊倒敵人的信心。
慕容烈內心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在這些日子的深夜裡,他望著月光開始回想,這些年來剷除異己的手段是對是錯。
如果是對的,為什麼到頭來他會眾叛親離,如果是錯的,難道對自己有威脅的人斬草除根也有錯?
斬草不除根,是最大的禍患,這是他一生中最謹記的道理,所以他從來不給別人第二次背叛自己的機會。
無論任何人,都是這樣。而無論是對是錯,同樣都回不去了。
唯一能讓他高興起來的事情,就是在逃亡的路上遇到了正趕往隨州的南越兵馬。
帶兵的人,是南越王赫連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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