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當時還未出生,沒有經歷過這場入噩夢般的劫難。當他出生時,西秦已經從那場苦難中脫離出來,所以他算是沒經過什麼大苦難,不懂什麼人間疾苦。
這樣一帆風順的人,遇到什麼打擊反而更容易一蹶不振,所以需要不時地磨鍊。
長兄如父,檀逸之現在還沒有子嗣,就權且拿自己的王弟練手了。
不過他的這一番用意,現在檀溪之是體會不到了。
讀這些兵書,對他而言是一種莫大的折磨,如同將一個人囚在籠中,莫名限制住了自由,門前還落了鎖,寸步難行,那滋味可真是難受極了。
做啥啥不行,偷懶第一名。
檀溪之拿兵書擋著臉,一手撐著臉,一手捧著書,然後懶洋洋的趴在桌案上。
外面暖洋洋的陽光灑入,輕柔的蓋在身上,如同多了一層極輕的薄毯,這樣陽光明媚的大好天氣,正是入睡的好時光。
於是隨著睏意襲來,檀溪之打了兩個哈欠,慢慢的就睡著了,漸漸失去意識。
他這種姿勢原本應該極不舒服的,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的睡眠,照樣呼呼大睡,不知其所以。
不知過了多久,才幽幽醒轉。
等到檀溪之醒來時,他才發現原本在手中捧著的兵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到了地上,自己就這樣毫無遮攔的趴在了桌案上。
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嘴邊竟然還流了口水。
一向注重儀態的西秦二王子此刻簡直是要瘋了,顧不得拿手帕,連忙用袖子擦了擦,將嘴邊的口水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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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通紅,一半是被陽光曬的,一半是因為自己這種舉動而羞愧的。
同時心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這下子可太丟人了,自己可從來沒這麼丟人過。
他偷偷看去,楊長史正在磨著墨,一旁的狼毫筆放置在筆擱上,神情愜意,嘴角還莫名其妙的帶著一抹笑意。
檀溪之更加羞怯的垂下頭,心知楊長史肯定是在嘲笑自己,嘴上卻忍著不說。
這時,外面有白鴿撲騰翅膀飛來的聲音,這說明檀逸之的信到了。
即便是遠隔千里之遙,但檀逸之和西秦還是保持著聯絡,以防有什麼事情需要知會一聲。
不過距離遠,就是費時間了些,往往相隔幾日才能收到回信。
檀溪之此時羞的不行,巴不得找個藉口離開,立刻說:“王兄來信了,我去看一看!”
楊長史沒說話,只是微笑示意。
他忙跑出去,將白鴿腿上綁著的信取了下來,開啟一看,卻沒什麼緊要的事情。
是王兄說自己已經抵達南越城,一切平安,還有問候父王母后的話,當然,還免不了督促檀溪之每日勤勉,不要誤了功課,等他回來後要檢查的。
看到最後一句話,檀溪之咬咬牙,恨不得從未看到過這封信。
與楊長史說了一聲後,便將信再捲起來,拿著去王宮了。
只是他從世子府到王宮的這一路上,許多百姓紛紛向他投來怪異的目光,好像每個人要盯著他看幾眼才罷休。
檀溪之大感疑惑,自己難道已經如王兄那般貌美,讓路人移不開目光了?
這麼想著,已經走到了西秦的王宮,卻被守衛攔住,“王宮重地,閒雜人等免進,快速速離開!”
“誰是閒雜人等?我看你才是閒雜人等!”
被攔住之後,檀溪之更驚訝於守衛竟然會認不出自己。
他還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畫的一臉“精彩紛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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