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諸葛亮為了激怒東吳的大都督周瑜,故意把其中的一句將“連二橋於東西兮,若長空之蝃蝀”改為“攬二喬於東南兮,樂朝夕之與共”。
周瑜聽後大怒,促成孫劉聯盟,這才有了赤壁之戰火燒曹軍,魏蜀吳三足鼎立。
受此影響,後人多誤以為曹操修建銅雀臺是為了廣羅天下美女,供其玩樂。
南越王生性好色,覺得自己宮內的姬妾加起來有上百人,他四處風流留情,可謂是享足了軟玉溫香,又何嘗勝不過那三國時候的二喬,所以取得此名。
但是他還是收斂的,沒敢依模依樣的奢華。
所謂十丈高,只修了約莫四五丈,所謂的樓宇連闕,也沒敢真的修建的俯瞰山河,但氣勢仍舊是非常恢弘的,雕樑畫棟,飛閣重簷,其中的擺設華貴,可想而知。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這日的進宮赴宴,是蕭易安第二次進入王宮,同樣的偽裝身份,不過這次卻比上次有底氣多了。
上次裝扮成織衣局的女工,只有清漪與自己前往,這次有檀逸之在,自然是大大不同。
甚至於檀逸之無需多說什麼,他只要出現在視線中,便能給人一種莫大的安全感。
如果非要說什麼,那大概是他身上所帶有的威嚴氣勢,不言不語時更有種孤傲高冷的感覺,宛如冰山上萬年不開的雪蓮花,能震懾人心。
經過這三年的磨練,鋒芒畢露,帝王之氣盡顯,別說是凡人了,恐怕連鬼神也要敬畏三分。
蕭易安曾經想過,如果把他的畫像貼在門上,估計比兩個門神的作用還好,而且還養眼。
三方的使臣雖然同樣是住在驛館,距離王宮的路程相同,可是他們赴宴的時間卻不一樣。
那位突厥的韓先生是最先到的,他只帶了一半的突厥侍衛,像新王赫連玥和太妃、月夫人見禮後,變立刻入座。
接著到的是大燕的使臣,尚書右僕射鍾漢朗,蕭易安和另外一個侍女跟在他的身後,身後是大燕朝廷所派來貼身保護使臣的侍衛。
檀逸之是最後到的,論身份他是西秦世子,在這些人中最為高貴,所以無怪乎要擺個架子。
如果他先到,反而失了體面,要被人嘲笑自輕自賤,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世子。”那位韓先生拱手行了一禮,他雖然是漢人,可是所行的卻是突厥的禮節。
他的臉上掛著極淺極淺的笑容,唇角的笑容浮現的很自然,沒有半分矯揉造作,也沒有半點的刻意偽裝,像是本來就與檀逸之是好友似的。
此人果然如傳言中一樣,文質彬彬,儒雅秀氣,面容溫和,看起來像是個讀書人。
此時已經是春季,尤其白日裡氣候溫暖,沒有寒意,但是他還穿著幾層頗厚的衣衫,看來體質並不算好,似乎有些畏寒。
檀逸之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勉強算是不失禮,並沒認真搭理他。
但是隱隱約約中,蕭易安卻覺得這人身上的溫潤氣質,與無相有幾分相似。
只是無相的容貌更佳,還多了一種清冷出塵的氣韻,如不屬於塵世間的方外之人,白衣僧袍的飄逸模樣深入人心,是眼前這位“韓先生”萬萬及不上的了。
蕭易安悄悄地打量一番,太妃、月夫人、新王赫連玥,該到的人都已經到了。
只不過現在南越王的喪禮還未完,幾人的服飾還是以淡色為主,且眉間都湧著一種淡淡的憂傷,至於是真是假,這個就不知道了。
她並沒見到壽康郡主,心想也是,如今對方的身份已經沒有資格出現在宮宴上,肯定不會自討沒趣。
這次的宮宴表面上說是接風,但只要各方勢力雲集了,何嘗又不是三方使臣相見的一次暗暗較量。
在這種眾人心思各異的宴席中,總有人想搞事情,向來不會無波無瀾,平平穩穩的順利結束。
這菜還沒上幾道,就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那位突厥的韓先生,突然說,“早聞西秦世子容貌絕美,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檀逸之並不接話,其實他對這個韓先生沒什麼好感,身為漢人,卻去投靠突厥人,為他們賣命,這種為求榮而背叛祖先的人品行堪憂。
沒人搭理,那位韓先生像是自己在演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