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是你親弟弟妹妹呀!”青娘一邊掙扎一邊慘痛的喊,只是她越掙扎那繩子就綁得越緊,不一會她就受不了了。身體緊緊貼著床柱一動不敢動。
徐軒的情況比他好不了多少,以前他也自豪於自己的文武雙全,可是現在被一個女子打敗一回,又被大哥打敗一次,結果之慘痛連招架之力都沒有。這嚴重挫傷了他的男性自尊心。
徐軒眼睛通紅,想著有朝一日,他一定讓徐勇和蘇瑾歌那賤人好看!
徐勇和小廝會和,得知府內沒有嬸嬸的蹤跡,就讓小廝看著徐軒和青娘,他一人拿著鎮遠候府的令牌去大街上尋找。
找了一夜沒有找到人,天剛亮他決定立刻去京兆尹報官,結果正好碰到了回家的徐洲。
徐勇立刻迎上去說嬸嬸不見了,他眼中血絲遍佈,夜裡隻身一人拿著令牌敲了無數客棧的門,可是一無所獲。
徐洲見大侄子擔憂之情溢於言表,揮揮手無力的說:“不用找了,你嬸嬸很安全。不過從今天起,她就不是你嬸嬸了。”
徐勇立刻怒瞪著徐洲:“嬸嬸在徐家十年從無過錯,叔叔為什麼要聽信徐軒和青娘之言休了她!”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你嬸嬸主動向皇上求來了和離書。另外從今天起,我們家也不是鎮遠侯府了,是懷恩伯府。”
徐勇還來不及震驚嬸嬸主動與叔叔和離就聽到這個訊息,心中萬分驚詫。
懷恩伯不是什麼好聽的名稱,一般是無寸功得皇帝喜歡的奸佞或皇后的母家,或是投誠的異國王室才會得到的封號。
可叔叔這十年來戰功卓著,足以彪炳千秋,為何會落到如此下場?
叔叔這個封爵和嬸嬸和離有無關係?
徐勇心中閃過萬般念頭,想到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難不成他們徐家,也成了皇帝要清算的人家了?
是了,叔叔每次戰爭中都是一馬當先,數次攻破城池,得到的財寶數不勝數,難不成是皇帝國庫告急想要宰一把肥羊?
他一時為徐家的命運擔憂,一時又擔憂嬸嬸和弟弟妹妹的矛盾,心中萬般思慮,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大侄子低落的樣子,徐洲低頭一笑:“走吧,這不是你該擔憂的事,叔叔總餓不死你們。回家。”
青娘和徐軒被綁了一夜,終於迎來最終的救星。徐青娘渾身痠痛,可她不立刻休息,跟在徐洲身後不停的說蘇瑾歌的過錯。
徐勇一直讓她住嘴,可徐青娘瞪了徐勇一眼,就繼續宣洩自己的怒氣,說自己和哥哥吃了多大的苦頭。讓叔叔一定好好管教那女人。
徐洲面無表情,知道大嫂對他和蘇瑾歌做的事,雖然他想保住自己侄子侄女的性命,可也再難對他們有什麼好臉色。
徐青娘被徐洲和呵斥下去,躺在床上憤憤不平的錘被子,就聽到大哥在剛門外說讓她趕緊收拾東西搬家。
這才大清早搬什麼家呀?莫不是大哥發了癔症?徐青娘恨恨的想,然後躺在床上捂著耳朵充耳不聞。等到二哥來喊,她才發覺不對,問二哥情況。
徐軒還不知道蘇瑾歌和徐洲和離的事情,只知道他們家降了爵位,要立刻搬走。
徐青娘狠狠的一跺腳,收拾好自己的珍貴首飾,來到大門前。一見蘇瑾歌不在,她又高興起來。叔叔表面說他們不對,背地裡肯定把蘇瑾歌狠狠的教訓了一通。
如果蘇瑾歌向叔叔彙報她母親做的事,她就據理力爭,說瑾歌在戰場上奔波近八年,指不定受了什麼暗傷生不了孩子。為了侯爵夫人的位子,才把這事推到他們母親身上。簡直其心可誅!
徐青娘想好了應對策略,臉上放光。想著憑她和二哥的機智,一定能讓叔叔休了那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