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次審訊,局裡的人都躍躍欲試。
他們知道加入邪教的人對邪教教主的忠誠,幾乎是把她當做自己心中的神,這還是頭一次見邪教裡的人殺人的,還是殺邪教教主的,難不成是因為邪教教主害了他們一家?
聽說早期還有一些反抗邪教教主想要揭穿他們真面目的人,不過很快就失蹤了,警察知道跟邪教有關係,可是找不到證據。
現在能從這個嫌疑人口裡切開一個口子,也是大功一件。
四五平米寬的審訊室坐著嫌疑人,瓦數很高的白熾燈照亮了整個室內,對面坐著三個中間警察,臉色嚴肅,氣氛莊嚴。
嫌疑人顯得有些焦躁不安,眼珠裡都是血絲。被手銬限制了行動能力他不停的掙扎。
審訊的警察們對了一下眼色。知道這個嫌疑人現在情緒很不好,心理十分脆弱,這樣的人很容易開啟缺口把他的行為挖個乾淨。
“你為什麼要殺蘇瑾歌?”最中央的警察手裡拿著筆威嚴的問。
“我……我……”嫌疑犯幾次張開嘴巴卻沒說話,只吐出含糊不清的幾個音節。
“說!”警察威嚴的大喝,把嫌疑犯嚇了一跳,慘白的白熾燈,警察身後鮮紅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以及嚴肅的氛圍給了嫌疑人不小的心理壓力。
他紅了眼眶,終於不安的開口:“教主她被邪魔入侵了,毀壞我們真理教安寧秩序的生活方式。這是嚴重瀆神的行為,我那是替天行道!”
說到最後他狠狠的瞪著警察們,神情陷入癲狂。這些人肯定也被邪魔控制,不然憑什麼要阻止他!
警察們對視一眼,覺得要先給這個人做個藥檢,嫌疑人神情很不對勁,不是磕藥就是有精神問題。
“蘇瑾歌做過對你身體以及你親人有害的事情嗎?”
警察們想找到蘇瑾歌的罪狀,就換了個方向問。
“有。”嫌疑人狠狠點頭,眼中紅血絲更多。
警察們來了精神,目光炯炯看著嫌疑犯等著他開口。
“教主她竟然說我不能進入神的後花園?憑什麼?!”嫌疑犯十分激動,被銬住的手握成拳頭上下揮動:“我是神明最忠心的臣民,我對神明的忠誠日月可鑑!她才是魔鬼!她毀壞了教眾對神明的忠誠!神明我們有衣同穿,有飯同食,沒有尊卑貴賤之分,可你看看現在的真理教。有錢的還是有錢,沒錢還是沒錢,有錢的還是要剝削沒錢的!她就是魔鬼!”
當中的一名警察笑了:“合著你是紅眼病,看著蘇瑾歌把財產還給教眾之後,人家比你有錢了,你就嫉妒,是不是?”
“不是!不是!”嫌疑犯劇烈的掙扎。“我才是神明選定的接班人!我要當教主!蘇瑾歌會把我們真理教帶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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