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的對。”局長和顏悅色的笑。
“這不值什麼,大家都在為國家做貢獻,我只是把他們擰成一股繩而已。我記得最近幾年我忘交稅了是不是,也沒人提醒我,不如您帶人回去之後通知稅務局局長過來,把最近幾年的帳算清楚。”
蘇瑾歌萬分誠懇的說:“我受到國家的感召,覺得做人還是遵紀守法好。以前的事,咱們就一筆勾銷。局長,我向您保證,咱們真理教以後絕對都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局長心中萬分複雜,前幾年這教主小的時候,看人還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就像在說你們這種凡人不配與我說話。那時候真理教的人傷了人警察局過來抓人,被一萬多人阻在了外面,警察也無能為力。
所以他這局長當的是萬分憋屈,沒想到有朝一日這教主還真改過自新了。
還說以前的事一筆勾銷,這邪教莫不是知道了國家想要收拾他們,就安分下來了吧。
這也好,只要邪教不在他管轄的地界害人,他也管不了那麼多。
局長心中思緒萬千面上卻不動聲色,保證一定會從嚴處置。
回去的時候,新來的警察一直在說邪教一定有陰謀。
“我聽說邪教教主主高高在上,平時不是骨幹,就難得和她見一面。今天她對咱們這麼熱情,局長,你說是不是在犯人身上綁了炸彈,想要把咱們警察局一窩端啊。”小警察狐疑的看著嫌疑人,想要看出他穿了白袍的衣服下面到底有沒有武器。
“她敢?!”局長虎目一瞪,一巴掌拍到小警察頭上。“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長的,她又沒洗劫咱們的軍火庫她哪來的炸彈?”
新來的警察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那我不是聽說他們上半年,一輛一輛的大卡車往大本營里拉,也不知道拉的啥東西。正好這犯人就在這,咱們就把他好好審審,看他大本營裡到底窩藏了什麼東西。”
“你是不是蠢?”隊長冷笑:“既然敢把人送到咱們警察局,邪教教主就篤定咱們不會從這個犯人口中查出什麼。邪教教主要是頭腦這麼簡單,她也不能控制這麼多人。”
“小劉說的對。”局長贊同的點頭:“這人肯定不是核心人物,他想要殺邪教教主,說不定是苦主。咱們要保護好他,等到國家決定把邪教一鍋端的時候,這可是個證據。”
“局長英明。”同坐一輛車的警察拍馬屁。
那是自然,局長笑的得意,能從邪教大本營全身而退,還抓了人這,一功勞足夠他去市局開會的時候吹上兩三天了。
不過還是把嫌疑人身上搜一遍,安全為重嘛。
警察局留守人員對這次出警十分重視,擔心有什麼不測,邪教人員他們都知道,把教規看得比社會法律還要重要。教主的話對他們來說就是聖旨,如果邪教教主不懷好意,他們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想去營救也有心無力,況且這麼長時間了,局長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
局長帶著犯人回到警察局的時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烈歡迎。
這次行動的警察們看起來精神都很好,還押著一個穿著白袍的邪教犯人。
新來的警察為了拍局長的馬屁把這次出警說的險象環生,迎來一陣崇拜的目光。
局長覺得說的有些過,拍了那些警察嚴肅的讓他們幹正事,不要胡吹,作為局長,多少大場面沒見過,不過是去擒拿一個犯人值得這樣大吹特吹嗎?
太不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