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站在山林邊緣,後面就是遼闊的森林。蘇瑾歌到那裡差不多要花一分鐘,路過人群的時候,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肩膀上沒看也知道一定紅了,這麼大的力道和她有仇?
果然,卡站在兩個男人中間,臉上帶著未收回的得意笑容,就是她撞的?蘇瑾歌眼睛深深的凝視著她,卡的臉僵了,扭頭朝著兩個男人撒嬌。她正懷著孕,兩個人都擔心她有什麼危險,忙不迭的安慰她。
“阿爸,您叫我來有什麼事?”
“跟我來。”族長轉身進了密林,蘇瑾歌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
走了一段距離,離山洞也很遠了。族長才開口:“聽說你打了卡?”
原來她告狀了,真是的,不敢正面和她對抗就背地裡告狀,小人行徑。
打了就是打了,她很光棍的承認:“是我。”
“哦”族長點點頭:“不管什麼理由,打人就是打人,罰你明天去爬鷹巖。”
歌的記憶裡有鷹巖,是一個高三百米的懸崖,與地面垂直,極其險峻。懸崖是由堅硬的岩石構成,表面可供抓握的地方極少。號稱只有鷹才能跨越,鷹巖由此得名。但在炎部,鷹巖卻是戰士們的訓練場。只有徒手爬上鷹巖的少年才能被稱為戰士。
鷹巖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每年都有幾個因為攀爬受傷死亡的人。而且,沒有女人攀爬過。
蘇瑾歌心中湧起巨大的憤怒,他這個族長阿爸可真是明辨是非。因為有人說了一句她打人,雖然的確是她打人,可不問緣由就讓她把生死置之度外去爬鷹巖?就連雷也是十六歲才爬上去的,如今因為卡的一句話就讓她爬?
是想讓她死吧!
伴隨著巨大憤怒的還有一系列猜測,一時間各種宅鬥劇情湧上心頭,比如卡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雷的,是族長的……
她對族長極其失望,也不想再解釋,還以為族長很疼她,原來也不過這樣,到底什麼仇什麼怨要判決她死刑,她到底是不是他女兒?她冷著臉一句話也不說,用盡生平最快的速度往聚居地跑。夜晚森林有風,吹著葉子嘩啦啦響,不時拂過她的面頰,她卻覺得這葉子像巴掌一樣打的人心冷齒寒。
她狠狠的擦掉淚,整理好自己回到平地,三兄弟還沒回來,紅坐在火堆旁眼神寧靜悠遠,她不自覺的走過去靠著紅坐,時不時往火堆裡扔三兩個樹枝。
兩人坐在這裡一同陷入沉思,遠處人群的喧囂和她們放佛隔著兩個世界。
天『色』完全黑了,花拿著幾個竹筒走過來,很自然的坐到兩人中間,很活潑的打招呼:“阿媽,歌,我去湖邊的時候遇見了雷他們,今天的獵物可真多,十幾人個洗洗刷刷還沒忙過來呢,我就去幫忙了。回來的時候勇拿著竹筒說給歌的,不過也有我的一個,阿媽的一個。”她欣喜的分配好,把幾個竹筒扔到蘇瑾歌懷裡。
“這是什麼?”蘇瑾歌晃晃,聽到裡面似乎是『液』體的聲音。
“是甜水啊。”花掀開塞子滿足的喝了一口。“這個甜水我才喝過兩次,很不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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