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蘇瑾歌穿著瀟灑的褲裝進來了,雙腿筆直修長,走路帶風,有一種又可愛又嫵媚的美,特別是自然的眉形,讓她的嫵媚中增添了英氣。這是一張任何人看了都會有好感的臉。
蘇青青有點嫉妒。
蘇瑾歌抱起貓嗔道:“見到姐姐怎麼不說話?”那一眼讓蘇青青惡感急劇上升,喵了一聲,意思是,不要臉的狐狸精。
“好了,姐姐最近很忙,要把你送到許白那裡去。走吧。”
蘇青青如願以償的呆在了許白身邊,不過有那個證明身份的牌照,許白對她的態度不太好,平時只讓做飯的阿姨給她提供三餐,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蘇青青對這個狀況很不滿意,在小圓球的幫助下隱去貓牌,跳到許白肩膀上親他的臉,正好被人拍到,藉此火了一把。『迷』妹們都羨慕的不要不要的,集體發聲要做許白的貓。
蘇青青又欠了系統一大筆粉絲值,目前正處於努力還債階段,不過總算火了,還是喜大於憂的。
對蘇青青的風光一無所知的蘇瑾歌此時心情不怎麼美好,她正在預習學神腦海裡的內容。如今漢字和二十一世紀區別不大,可是合起來她沒有一個認識的。不認識那就先讀,讀書百遍其義自現,希望這個理論有道理。
不知道讀了多少遍書的蘇瑾歌無語望天,她是文科生,學神文理兼修,理科尤其厲害。
尤拉,誰?羅巴切夫斯基,誰?歐幾里得,有點印象。哥德巴赫,有點印象。
康托爾,希爾萊特,萊布尼茲,誰?誰?誰?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正在她學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的時候,一個老師來電話了。
“小蘇啊,聽說你請了一個月的假。”
“是的,陳老師,最近狀態有點不好。您教過我們的,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哎呦嗬!”六十多歲的學界泰斗陳老誇張的感嘆:“果然開竅了,去休息了幾天是不是眼也不花了,走路也不晃了,腦子也清楚了,連話都說的多了。”
“陳老師,您就別取笑我了,您老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我學生聊聊天兒?”陳老老小孩一樣的說。
“嗯?”語氣中含著威嚴,意思是你再不說我就掛了,咱倆誰的時間都不便宜。
“好吧我說我說。最近地球上來人了,需要有份量的人去接待,我想著你最近沒事,就一起陪著人家去玩玩,旅個遊什麼的,都是年輕人,好說話。”
“來人是什麼身份?”千萬別是認識的,怕交流學術思想的時候穿幫。她初級課程還沒融會貫通呢。
“是個和尚。”陳老端著茶壺語出驚人。
“現在還有和尚?”她吃驚的問。
“啥時候都有和尚,不過你可別小看人家。軍校畢業的高材生,還是哲學家。”
“那怎麼想不開做了和尚?”她有點想笑。
“人家說聽說佛法晦澀難懂,要去參詳參詳。”
“好吧”聽起來是個高人,異常專注對別的事情分不出注意力的高人。她也想見見現在的僧人是什麼樣的,因此爽快同意。“他什麼時候來?”
“明天,小蘇你好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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