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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具幾乎是被藥澆灌出的身體裡,哪怕付峻已經盡量用著軍中的鍛體之法去鍛煉,這短短數個月的時間裡,他也沒能將身體恢複成前世的一般。
然而在此刻,付峻卻是真誠地感謝這具在平時就難以入眠的身體來,可以讓他毫無疲倦地將少女身上散發的每一點氣息,少女面容上每一分波動的神態都完整地深刻地記在心裡。
半摟著少女的男子面容雖仍殘留一些少年的青澀,神態卻沉穩得沒有洩出任何一絲的波動,他沉著而近乎貪婪地掃視著少女面上每一寸肌膚,如同惡鬼在掃視著自己失而複得的珍寶一般,幾乎沒有挪開過自己的視線。
若不是害怕少女夢中會驚醒,付峻幾乎要忍不住將她每一寸的肌膚都舔舐然後吞入肚中合為一體的渴望。
然而即使如此,自己如珠如玉般捧在心間上的珍寶此時乖乖躺在懷中,還是如此一副如此任君攫取的安眠模樣,只要他還是這世俗間的一個凡人,就不可能忍耐住的。
洶湧如潮水般的憐愛和失而複得後的惶恐激動之情逐漸退去後,付峻一寸寸掃過少女如玉般細膩的肌膚,纖長黛眉,在燈燭的照耀之下彷彿籠罩了一層柔光的清麗安靜輪廓,最後落到少女此時那一點微抿的,彷彿存著無盡心事的紅唇。
衛瑩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快之事,眉宇微蹙,卻是乖巧得如同幼貓一般蜷縮在這錦被之間,沒有發出一聲□□,如流蘇般柔順的黑發披下,將她襯得更是柔軟清麗到極點,讓人恨不得能將世界的一切都雙手奉上,只求得她眉宇的那片刻歡寧。
於是剎那間理智便被他腦中的一切逼退,付峻俯身壓下,他按著錦被邊緣,卻是被理智命令著,要瘋狂抵擋住那拼命壓倒過來的身體的本能。
然而即使他手背用力地青筋都幾乎綻出,男人黑沉得沒有絲毫波瀾湧現出的雙眸仍是不能抑制地靠近著少女的面容,直到聞到她身上溫暖如清煦陽光般的氣息,男子所有的理智和僅存的清明便終於不能抑制地轟塌完全。
彷彿跪伏於神祗腳邊的信徒,得到神祗垂憐似的低頭,當付峻顫抖著繼續低頭,感受到少女雙唇的柔軟觸感,便彷彿連全身血液都為她點燃,而心甘情願地將所有的一切都獻予她,哪怕能得到她片刻垂憐似的目光注視,都是這世上莫大的恩賜一般。
然而懷中的珍寶太過柔弱,哪怕是他已經控制了力道的親吻落到少女身上,少女彷彿都控制不住般地瑟縮退避著,卻如同無能為力的幼獸一般只能在眼顯出紅意,雙眸緊閉著,彷彿遇到莫大的噩夢一般地微顫著睫羽,彷彿將要蹙眉醒來。
然而還是薰香的用效壓倒了一切,沉沉的睡意還是壓過了身體所有的不適,在感覺到那帶著沉厚壓迫,彷彿兇獸般可怕要將她吞入肚中的力道離開後,少女微蹙著眉,最終還是被安撫了下來。
回味著唇上殘留的溫度和柔軟觸感,付峻如同石雕一般一動不動地挺直著身子端坐著,直到身體中所有沸騰的炙熱在逐漸離開那溫軟紅唇終於平息下來後,方才敢再將視線移回到床榻上安眠的少女身上。
望著少女清麗得如同不該屬於塵俗的柔白輪廓,付峻僵硬的身子方才在她平穩的呼吸中放鬆了下來,擔心自己影響了她的安眠,付峻只能強忍著轉移開視線,最終停留在她身後披散而下的長發上。
在看到她柔順披散的長發後,付峻不能控制地伸出手,剋制地宛如觸碰什麼易碎的瓷器般,輕柔地握住一束,感受著那份溫和柔順的觸感後,他平靜毫無波動的面上,如同冰面乍破一般,顯出旁人難得一見的溫和動容來。
大概是少女的這份美麗太過虛幻,只是這般靜靜看著,便給人一種彷彿掌控不住的流逝之感一般,付峻輕柔地握住她的一小束長發,便覺得陡然有了一種安穩之感。
真好。
付峻滿足地想,他現在不是在書信,別人的描述,或者是幻夢之中看到他的瑩兒。
他是真真正正地看著她,守著她。
這一刻巨大的滿足感便讓他只想保持著這個姿勢,就這樣平靜而亙古地守著她安眠下去。
然而不夠,還是不夠。
身體中巨大的空虛感襲來,讓付峻還想要做些什麼,比如說想要將少女毫無顧忌地摟在懷中,比如說能夠無時無刻真正看到她自然而真心的笑靨,比如說在眾人面前,能夠毫無顧忌地將她摟在懷中,然後向天下所有人昭示她是他的妻子。
妻子。
想到這個詞語,付峻感覺身體中彷彿有什麼被這個詞語微微地觸動著,湧現出難以抑制的渴望和暖意來。
他要讓她成為,這世上無人可欺,無人敢覬覦,站在他身旁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