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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天色將暗,姜檸寶有點急了,突然靈光一閃,什麼風花雪月,無病呻吟的情詩,統統被她拋之腦後,她執筆在信箋上飛快的寫了起來。
古人大多喜歡含蓄委婉,但這封信簡單直白,稍微有點……有點大膽,姜檸寶寫的時候一氣呵成,沒啥感覺,等她在心底悄悄默唸了一遍,頓覺面紅耳赤,一股熱氣湧上臉頰,滾燙滾燙的,燒得厲害。
“就是感覺臉有點熱。”
姜檸寶忍不住摸了一下有點發燙的臉頰,小聲嘀咕了一句,精緻柔美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柔美動人,令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她和定國公有了聖上賜婚,書信來往並不用特意忌諱,還可以促進未婚男女之間的感情交流,因此,有訂了親的男女喜歡互贈貼身飾品或者荷包香囊之類。
姜檸寶頗為喜歡紙上交流,可以大膽的放飛自我,某些對著定國公說不出口,倍覺羞恥的撩人情話,可以輕易在紙上寫出來。
想了想,姜檸寶又在信箋上畫了一顆心,信箋上的字跡清秀漂亮,不枉她在這個時代苦練了十年。
姜檸寶絞盡腦汁寫信是有目的,她想要國公爺的回信,也喜歡這種私下的紙上交流,然後將兩人來往的信箋收藏,等老了,可以拿出來回憶。
唯一糾結的是自稱,如果直接用‘我’,感覺有點幹巴巴的,最後想來想去,決定用‘儂’,這大越朝的女子大多會自稱儂家。
姜檸寶覺得自稱‘儂’聽起來很有韻味。
有種你儂我儂的意思。
窗外頭的天色暗了下來,屋內已經點上了燭火。
姜檸寶連忙將信箋上的墨水吹幹,小心的摺好裝入一個精緻的荷包裡,招來春喜,將荷包交給她,輕咳一聲,忽略砰砰直跳的心口,故作鎮定的開口。
“春喜,派人將這荷包送去定國公府交給國公爺,記得一定要交給國公爺。”
“好的,姑娘。”
春喜恭敬的應了一聲,心裡卻在嘀咕姑娘到底寫了什麼,不僅神神秘秘,還笑的那麼開心,她將荷包收好就出屋子,在外頭迅速找了個手腳麻利,辦事穩妥的小廝去國公府送信。
夜幕降臨,定國公府掛滿了燈籠,趙管家笑眯眯來到定國公住的主院,交給黑衣親衛一個漂亮精緻的荷包。
“謝七,這是姜四小姐送的荷包,一定要交到國公爺手中。”
竟然是姜四小姐送的荷包,謝七聞言,眼裡掠過一絲驚奇,他朝趙管家頷首,心裡頗為激動的接過荷包,轉身入主院主屋。
主屋燭火明亮,宛如白晝。
坐姿筆挺的國公爺在案桌上專心致志的翻閱摺子,燭光映照出國公爺冷峻嚴肅的俊臉,手腕上光滑透亮的紫檀佛珠手串在燭光下彷彿有光芒閃過。
謝七見狀,心裡暗暗無語,國公爺都定了親,有了未婚妻,竟然和以往一樣,連放鬆一天都不願意,定親的當晚還在忙公事。
幸好姜四小姐是個熱情主動的,不然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主子,姜四小姐送了一個荷包給您。”謝七恭敬的開口。
定國公謝珩一聽是小姑娘送了荷包給他,翻閱摺子的手微微一頓,抬起冷冰冰的俊臉,淡聲道:“拿過來。”
謝七恭敬的將手中精緻的荷包奉上。
定國公謝珩接過荷包放在手心,是個繡了一株白玉蘭的精緻荷包,繡工極好,裡面似乎放了東西,定國公怔了一下,骨節分明的手拆開荷包,從裡面拿出一張摺好的散發著淡淡香氣的信箋。
小姑娘寫了信給他?
翻開信箋一看,定國公謝珩眼眸一縮,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全身倏然僵硬,面無表情的俊臉瞬間龜裂,拿著信箋的手抖了一下。
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