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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在一個沉悶的雨天戛然結束。
顧宗讓一個人在陽臺上抽煙,直到最後一刻,心才安定下來。
綿綿小雨天。空氣涼爽。
雨似輕紗拂面,並無語文課本上所描寫的“淅淅瀝瀝”聲。
遠處天邊霧濛濛的,小區裡的綠植一片蔚然的墨綠色,是一種潤物細無聲的美感。
皮球不怕雨,臥在牆邊打瞌睡。
雨絲落在皮毛上,他手心貼上去,感受到點點冰涼。
他怕它著涼,低喝一聲將它趕入家中。
一抬頭,她站在陽臺上盯著他笑,眸光熠熠。
見她穿戴整齊,他問:“出門?”
“嗯。”
她伸手:“煙。”
他慢條斯理地將抽了半截的煙遞給她,她揚手夾在唇上貪婪地吮吸。
“少抽點。”
“你一半,我一半,很少了已經。”她笑了笑,吐出一口氣,被夾著雨絲的微風吹散了。
她說:“你出來。”
說罷回身離開,半晌他家的門響了。
奶奶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是她來,歡喜地回頭和她打招呼。
綿綢的愛意最是藏不住,饒是他們不言不語的,曖昧的端倪早就被旁觀的人收入眼底。
“進來坐嗎?”
“不了。”她柔聲說,“我要出門。”
她把食指和中指並攏放在他緊皺的眉心處,微微分開,甜美地笑:“你愁什麼呢?別人高考,又不是你高考,你這眉頭都要擰成肚臍眼了。”
“……”
他對這個比喻非常不滿,拉起她的手。
她驀地含羞了,眼眸晶晶亮亮,牢牢看住他,笑得燦爛:“怎麼?捨不得我走啊?”
他輕輕吻了吻她指尖:“去哪裡?”
“我前經紀人找我有事。”
又問:“去哪裡?”
她被他這急切的口氣逗得眉飛色舞,指尖癢癢的,踮腳去用自己的唇代替手指,細密綿長的吻落在他唇邊,呢喃著:“去去就回。”
他凝視著她,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