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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之下,只見一道黑影在連綿的屋簷上輕快晃過,不過片刻,已躍到了另一座閣樓。
當她經過一處院落時,忽聽“吱呀”一聲開門的聲音傳來,驚得她立即停下,身子往屋頂斜梁一縮,隱藏在了屋脊後邊,悄悄地探出半個頭,看向院落裡面的動靜。
此院並不大,但很雅靜,周圍還栽種了不少竹子,全部包圍其中,像是獨立出來的一個院落,也沒有一個丫鬟或侍衛隨伺,房間裡燭火冉冉,時而光影還晃動了幾下。剛才傳來的開門聲音此時已經緊閉起來。
裡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如院落一樣寂靜無聲,如此偏僻的院落到底是誰住在裡面呢,葉修羅暗忖。
好奇心使然,她東看西看,見四下並無人往這邊走來,於是起身小心翼翼地踩著屋簷上的瓦片走過去,估摸到了中間的位置停下,身子慢慢蹲著趴下,先貼耳傾聽裡面是何狀況,可一會過去了,依舊聽不到任何動靜。
不會裡面沒人吧?
她又不死心的將一塊瓦片拿開,登時一道亮光照射出來,雙目悄悄往裡探近,只見室內正中位一張清涼的竹蓆上,季鳴玉一襲舒柔的白色衣衫倚在那,一手支額,一手握卷。
葉修羅甚是鬱悶,他此時不應該陪美嬌娘入眠嗎,為何又在這裡,難不成真是斷袖,對女人沒有不感興趣。
她又隨眼掃了一圈室內,無意中看到左邊內室裡的一個供臺上掛著幾幅畫,一一看去,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猜想應該都是季家的先祖,可當目光落在最後一副畫卷時,葉修羅突然震住了,全身血液像凍僵了一般。
最後一副畫上,畫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子,不是說她有麼傾城傾國,而是那是一張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唯一不同的是,眼眸深處清冷疏遠。
她吞了吞口水,目光控止不住的往下邊擺放的靈牌看去,四個篆字一下映入眼簾,“謝家長女”。
謝家?
這姓氏又再一次從她記憶深處中喚醒,模糊又熟悉,久遠而深沉,好像絆擾了她幾生宿命,每每夜夢時分,耳邊總會縈繞著那陌生的名字。
到底怎麼回事,季鳴玉為什麼會把謝家的靈牌放在府邸,而謝家又是誰,皇城可曾有姓謝的家族,自己會不會和畫上的女子有關系。
一串聯的問題讓葉修羅腦中直發昏。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又被人開啟了,葉修羅屏住呼吸,從洞口中望進去。
來人是一名身穿夜行服的男子,他走到季鳴玉跟前單膝跪下,雙手一輯,低頭道:“王爺,又把他跟丟了。”
季鳴玉目不離卷,面容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緒,好似並不怎麼上心。
良久過去了也未見他有任何回應,黑衣人忍不住又問:“王爺,好像國君那邊又有動作了。”
終於,季鳴玉眼皮子動了一下,但也不過是輕輕一抬又垂了下去,淡聲道:“今夜他又借外人之手送來了一名女子進府,可見他已經按耐不住想將本王殺之而後快,如此愚計使一遍已足,偏他卻用上癮了,呵…。”
說到這裡,他把手中書卷放置一旁的矮桌上,然後起身往供堂裡走去,來到靈牌前停下,隨後那名黑衣人也起身跟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