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明天上班之後,迅速的整頓好現場,怎麼說對方也是建設指揮部下來的人,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好。”舒城安排道。
“好的!”眾人應道。
一旦第一印象沒做好,後期施工,肯定會很被動。
第二天早會,舒城又安排了一番,關於現場的整改,讓兩位副經理落實。
下午三點左右,舒城和佔雲天,一道前往格爾木機場。
建設指揮部安排下來的特派員,是拉薩那邊建設指揮部派來的,屬於建設指揮部安置部的一個安全員,名叫霍斌。
霍斌來風鳴山隧道,主要是監督現場的安全生産和標準化施工。
五點半中左右,一個三十來歲,身材中等的中年人,從格爾木三號機場出口,打著電話,向舒城走了出來。
“霍部長,你好,我是五標三分部的專案經理舒城!”舒城上前與霍斌打招呼道。
雖然姚功軍給的資料說霍斌只是一個建設指揮部的安全員,可這人都好面子嘛,稱呼對方一句部長又如何。
“舒經理你好!”霍斌一聽舒城的稱呼,原本微笑的臉,頓時綻放開來,如同一朵菊花,顯然對舒城的稱呼,還是很滿意。
“這是我們的專案部的書記佔雲天。”舒城將佔雲天介紹給霍斌道。
“霍部長你好。”佔雲天也道。
“佔書記你好!”
三人聊了幾句,舒城道:“霍部長,我們先去吃個飯吧,吃完之後,再回專案部。”
“好,聽從舒經理你的安排。”霍斌道。
舒城找了一家格爾木的高檔酒店,坐了下來。
點菜完畢,舒城問道:“霍部長,你喝點什麼酒呢?”
“拉菲吧!”霍斌隨意的說道。
“好的…恩?霍部長,你說喝什麼酒?”舒城下意識的回答,隨即發現不太對勁。
拉菲是有名的葡萄酒,82年的被炒到上萬甚至數萬元一瓶,即便是近些年的拉菲葡萄酒,也要數千一瓶。
如果說建設指揮部的丁寧到專案部來,說要喝葡萄酒,舒城肯定二話不說,直接拿來開了。
可霍斌連建設指揮部安置部部長都不是,說白了,就是一個打醬油的安全員,一開口就想喝拉菲葡萄酒,這檔次明顯高了,而且高太多了。
不要說幾千塊錢的葡萄酒,即便是四五百塊的白酒,對霍斌這個角色來說,也高了,霍斌完全配不上這些酒。
要知道,舒城請他吃飯,也是要報銷的,一張發票下來,數千甚至上萬,國家審計局下來查財務的時候,還不問你到底是和誰出去腐敗,吃了這麼一頓大餐!
“拉菲酒,舒經理,怎麼啦?”霍斌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一次,舒城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霍斌說的就是拉菲!
舒城和佔雲天互相看了一眼,頓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現在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