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組捨命撲上,把人拖走救治,聖光和草『藥』抹上去,再灌一瓶『藥』水,這個退下來的戰士就重新生龍活虎的衝上前線,用滿是創痕的鎧甲和無畏的信念,把撲到牆頭的亡靈狠狠懟回去。
“哇哦。”
矮子塔克斯拽住韁繩,把雪橇停在坡上,眺望著上千米外的戰場,傻乎乎的感嘆道。
梅爾考趴在他後背,同樣被這雙方投入兵力至少五萬以上的大混戰唬的臉『色』發白,怔怔的嘟囔:“我們就是要去那裡麼?不會真的要參加這種程度的戰爭吧?”
塔克斯激動:“你怕了?”
梅爾考下意識反駁:“誰怕了?”氣勢不錯,但發顫的語調卻暴『露』了他其實沒有看起來那麼有勇氣。
矮子塔克斯不屑:“不怕你哆嗦什麼?”
梅爾考氣:“『尿』急不行麼?”
倆傻瓜習慣『性』吵起來,而經過這麼一『插』混打科的,倒真的不那麼膽怯了,尤其在注意到守軍這邊佔了優勢後,更有點躍躍欲試。
“老闆,要不要直接衝過去?”塔克斯問。
瓦莉拉白眼:“你急什麼?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其她人茫然,隨口解釋道:“我老公賣給聯盟很多種金幣的,那個叫阿努比斯金幣的能召喚死神僕從,用在這種地方豈不是剛剛好?可他們居然都沒有用誒……莫不是有啥想法?你說,咱們不弄清楚就突然衝過去,影響他們的算計咋辦?萬一好心辦了壞事多丟人。”
尚國仁也點頭:“而且,不是說好了聯盟和部落聯手麼?你看,那邊都是聯盟的守軍,部落的人一個都沒『露』面。”
提起部落,阿爾泰婭悶哼一聲。
當年,被薩格拉斯附身的麥迪文勾搭古爾丹,開啟黑暗之門放綠皮獸人入侵時,這群喝了惡魔之血的怪物,瘋狂的屠殺所有生物,攻陷了夜『色』鎮,殺害了阿爾泰婭的祖父和叔父,全家人只有她父親僥倖逃生,後來獸災過去重新回到暮『色』森林,但家族領地卻都給各種怪物侵佔,直到尚國仁的出現才勉強收回。這種毀家破門的仇恨刻骨銘心,但凡有機會,阿爾泰婭都想殺掉所有獸人,無論是綠皮還是棕皮,總之,這些相貌醜陋、獠牙外翻、粗魯可憎的獸人最好滅絕。
聯盟和部落聯手不聯手,以阿爾泰婭的身份都無法阻止。
阿爾泰婭本身,並沒太多喜好,但她恨屋及烏,絕不想搭理那群跟獸人混在一起的各個種族。
“要不然,咱們直接偷襲納克薩瑪斯得了,你看那裡有個通風口。”
凡妮莎膽子太大了,但她的建議,倒是提醒了尚國仁幾個,下意識看向那座漂浮在空中的巨大城堡。
天災的建築風格一貫傻大黑粗,由黑曜石雕琢出來的骷髏就是僅有的裝飾,此外,所有鏤花都是有用的銘文,它們形成碩大無匹的巨型法陣,散發出渾濁的靈光,在城堡外圍撐起一道護盾。
“懂了吧?不擊破那頓盾,你跟本沒法接近通風口。”
聽了尚國仁的解釋,凡妮莎恍然大悟,又好奇的問道:“那石像鬼鑽出來的通道呢?能不能趁它沒關上,從那裡溜進去?”
尚國仁被問的直撓頭。
遊戲裡,納克薩瑪斯的入口就是現實裡,成群結隊的石像鬼的出口。
問題在於這座要塞太龐大了,內部結構肯定比遊戲複雜的多,他實在不確定,裡面是不是還會像遊戲那樣分成上下兩個大層,上層是骨龍薩菲隆巢『穴』和克爾蘇加德,下層四區,也各有各的boss等人刷……
沉『吟』了一下,還是沒急著搞什麼斬首行動。
淡淡道:“咱們先去溫特嘉德要塞吧!在正式進攻前,我還有事找希爾瓦娜斯。”
瓦莉拉聽到本族墮落英雄的名字,也不知心裡什麼滋味。
事實上,她這種在聯盟混日子的血精靈才是異類,是少數,族人可都是部落的骨幹,能跟她們並肩作戰,也是瓦莉拉盼望已久的事情了。
但心裡總是膽怯的,不知道那些同胞會怎麼看待她。
好在有尚國仁,瓦莉拉倒是不擔心被欺負了去:“贊成,搞清楚聯軍的計劃,省得彼此干擾。”
凡妮莎聳肩。
阿爾泰婭更是無所謂:“不管怎麼樣,咱們先去洗個熱水澡唄!我的臉都快沒知覺了。”
瓦娘嘲笑:“那是因為它厚。”
“你才是厚臉皮。”阿爾泰婭反懟。
瓦莉拉不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我老公麼?只不過穿的多,我老公都沒發現你的小動作,我才懶得搭理你……”
尚國仁一臉懵『逼』:“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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