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克薩瑪斯,是大巫妖克爾蘇加德的巢『穴』,一座集攻防為一體的飛行要塞。
背景中,它曾經出現在東瘟疫之地,成為人類的夢魘;也跟隨巫妖王轉戰諾森德,犯下了罄竹難書的罪行。
克爾蘇加德作為曾經的達拉然大、法師,從關愛弟子到墮落成黑暗爪牙,無疑是件非常遺憾的事,然而,既擁有強大力量又沒有與之匹配的心境就是它註定淪落於此的主要原因,當年在達拉然中類似它這樣魯莽的法師有很多,除開羅寧以外,沒有哪個有好下場,最終不是墮落就是把自己作死了。
比如召喚出魔獸沃根的阿魯高。
這位給艾澤拉斯帶來狼人之災的法師,跟克爾蘇加德沒多大區別,都是好心辦壞事,然後一條道走到黑,還無法剋制自身慾望陷入沉淪的那種人。
用最簡單的形容就是:作死小能手。
阿魯高,曾經在銀松森林的影牙城堡作威作福,一方面跟幽暗城的被遺忘者角力,另一方面把觸手滲透向封閉的吉爾尼斯。之後,吉爾尼斯的動『亂』讓希女王鑽了空子,再加上時空樞紐對時間線的干擾,這個封閉的國度在大災變改變地形前就被毀滅了,倖存的狼人在它們的國王率領下,跑到暗夜那邊借宿去了。尚國仁還跟那條老狼見過,彼此也算混了個臉熟,但老狼格雷邁恩雖然是獲選者,但畢竟還沒日後在聯盟的地位,很多決定命運的場所都沒有出現過,看得出來,它暫時還遊離於權利的邊緣。
至於阿魯高,或許還盤踞在影牙城堡中,但周邊都給被遺忘者封鎖住,坐困孤城罷了。
相比下,克爾蘇加德混得要比阿魯高好一些,起碼擁有飛行要塞的它很自由,如同幽靈般在諾森德上空徘徊,揮灑著死亡和恐怖。
這次突襲溫特嘉德要塞,是克爾蘇加德對遠征軍的壓制,確實也起到一定作用。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四面八方趕到的人越來越多,克爾蘇加德有點頂不住,有心要撤退了。
然而,納克薩瑪斯雖然是飛行城堡,也有跨空間移動的能力,可每次都需要時間啟用,能量調集是一方面,還有精準定位,否則天知道傳送過去會出現在哪裡。克爾蘇加德生前是強大的法師,但是它痴『迷』的是偏門的通靈術,空間傳送倒是也懂些,但要說有多厲害那也不現實。
達拉然趕過來的一眾法師,對附近空間干擾之後,它自己跑當然沒問題,還想帶上飛行要塞納克薩瑪斯……
嘗試多次都失敗後,克爾蘇加德坐不住了。
本來納克薩瑪斯飛在空中地位超然,能對它造成威脅的只有少數,更多的,都在地面咬牙切齒。
但克爾蘇加德派手下亡靈『露』面,阻止那些法師的干擾時,這群閒人就能派上用場。
狗拉雪橇轉過一道山坳,尚國仁等就看到半山腰處,天地之間『亂』成一團。
上千只石像鬼,成群結隊的呼嘯來去,捨生忘死的撲向地面的遠征軍,如雨的箭矢由下而上,但在呼嘯的北風影響下,對石像鬼的威脅不大。倒是它們撲向目標的瞬間,才會遭到蓄謀已久的攻擊。
上百隻的撲殺最終頂多有五分之一能抓住目標,再展翅著沖天而起。
其它都給砍翻在地,憑藉強大的生命力,在人群中製造混『亂』。
地面上,溫特嘉德要塞城牆外是頗為陡峭的山坡,積雪踩得結實,無數食屍鬼、腐屍瘋狂的衝殺過來,後面還有死亡騎士和身材碩大的恐怖憎惡。
女妖們漂浮著,淒厲而尖銳的嚎叫震碎了風雪,刺痛了守軍的耳膜和勇氣。
絞肉車上鎖鏈齒輪咯吱吱響,把大團大團的瘟疫肉彈丟到要塞裡面,一砸就是一片慘綠『色』的煙塵,劇毒瘋狂擴散,腐蝕著沾染到的一切。但在守軍啟用波塞冬金幣,潑灑出大蓬純水後,都給迅速淨化,掀不起半點波瀾。
法師的暴風雪,術士的毀滅烈焰刷的滿屏都是,在這玩命的時候,每個人都在壓榨自身的潛能,互相配合著對成群的敵人狂轟濫炸。
偶爾有流彈過來就用護盾硬抗,根本沒時間考慮走位。
當然,這些dps的aoe並不會針對某個人,而是大範圍覆蓋,有僥倖逃生的敵人,補刀的也是神『射』手。
作為守軍,雖然沒有拋石機那種東西,但弩車肯定不會缺。
這些弩車都是巧匠打造的高檔貨,推『射』出去的弩箭擁有可怕的濺『射』效果,通常,噼裡啪啦的一頓爆『射』之後,就能清空一大片的區域,別說身材單薄的食屍鬼,就算是膀大腰圓的憎惡也扛不住。
唯有死亡騎士仗著重鎧和沒有要害的特殊『性』,能在弩車覆蓋下逃生。
但哪怕是這群鐵罐頭,給輪番打擊後也要滾回去修整,一時半會沒個動靜了。
雙方施法者都非常的努力,他們不停的給炮灰施加法術護盾,增強體質、提高力量,總之,務必讓這些雜魚在敵人的飽和式aoe中多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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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法術的不疊加『性』,戰場的混『亂』環境,都讓施法者們困難重重。
儘管很努力,但依舊沒法做到無間隙連線,每當buff銜接不上就有成片的炮灰喪命,人類守軍,仗著裝備精良好好一點,天災這邊的亡靈就慘兮兮,支離破碎都是輕的,更多都在那一瞬間灰飛煙滅。
當然了,亡靈向來以數量取勝,玩的就是人多。
這些炮灰死就死了吧!大不了繼續召喚唄,事實上,若非在這空間雜駁的地方召喚需要消耗更多精力,巫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炮灰的死活。
這片戰場太『亂』。
沒有人敢說一定能活下來。
時不時的就有守軍戰士給強力攻擊破開護盾,接著就是各種法術糊一臉,慘呼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