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人?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你。”瓦娘恨得要死。
阿爾泰婭畢竟跟尚國仁相處時間短,不知道這男人的『性』格,被瓦莉拉罵也是莫名,等壓低聲音爭執幾句弄明白究竟,尷尬之餘也委屈。
但凡是貴族,男女開party鬼混不是很普遍的事情麼?
連個情人都沒有的,都是貴群認為的廢物,不勾搭貴族夫人的,同樣不可能混到更高一層貴族的圈子裡去,夫人外交,在艾澤拉斯這種世界裡可不是說說而已的,那是真正意義上的夫人外交。
讓自己的夫人去吹大貴族的枕邊風,比小貴族自己跑門路簡單方便了太多,再加上更隱晦,可以說是盡人皆知的小手段。
這也值得發火麼?
阿爾泰婭委屈的不行,原本那點討好的心思消散,再次強硬起來。
兩人四目相視,殺機開始瀰漫了。
凡妮莎的實力要遜『色』一些,軟趴趴的不起來,只是哼哼:“又要吵架了?你們是不是閒的啊!大姐,還能不能給不相干的小姑娘一條活路啦?”
瓦莉拉一挑眉:“大姐?”伸手狠抽凡妮莎挺翹的『臀』部:“那混蛋男人說勾搭我妹,你就改口叫我大姐?”
凡妮莎給抽的唉唉叫。
她都快無辜死了,平時一直管阿爾泰婭叫姐姐的,怎麼還突然不讓啦?這世道還有天理麼?還有王法麼?還能不能讓人活啦?
看到她們三個鬧成一團,尚國仁的頭都大了。
他說瓦莉拉三個幹了沒用的事,當然也不是隨便說的,娜迦女巫雖然跳到海里,可很快就重新『露』面。
被擊傷的仇恨讓她拋開一切,爬上另一座怒濤戰臺後就高舉法杖,開始醞釀某種大招。
滋啦啦——
電光跳躍著聚集,形成了刺眼的電流,它們匯向法杖的頂端,在壓縮和扭動中發出成群幼鳥尖叫的吱吱聲。
三個潛行者終於發現異常,傻乎乎扭頭看過去。
等看到狼狽卻硬挺著開大的娜迦,三個傻瓜終於反應過來,異口同聲的罵了句娘。
“打斷她。”某船長聲嘶力竭。
馬上有人組團跳下船,向娜迦方面衝鋒,可惜有海洋阻隔,想要游泳突破魚人和娜迦的封鎖,實在太困難了。他們一路突進百來米就陷入苦戰,而在這個位置,無論法師還是獵人嘗試攻擊女巫都以失敗而告終。距離遠是一方面,那些雄『性』娜迦也不是打醬油的,它們憑藉種族天賦的抗『性』,用強壯的身體擋下所有針對娜迦女巫的範圍攻擊,雖然給各種魔法打的皮開肉綻,但紛紛『露』出兇狠而快意的獰笑。
眼見著那閃電越聚越強,終於有法師辨認出是什麼玩意。
“散開,彼此距離越遠越好,是叉狀閃電。”某位法師的提醒在艦隊中回『蕩』。
雌『性』娜迦的『吟』唱進入尾聲,匯聚了巨大魔能的閃電球足有三米直徑,被她用法杖舉在高空,就像一根棒棒糖。
隔著兩千米,瓦莉拉也能感覺到這魔法的危險,下意識尖叫:“老公?”
啪!
尚國仁應聲而動,打了個響指,整個世界都彷彿暗了一瞬,在所有人眼中,一道手指粗的霹靂劃過蒼穹,精準的劈在女巫的閃電球上。摧枯拉朽的撕爛它,再攜裹著這股子魔能一路向下,沿著法杖將她裹在其中。
可怕的電漿四下炸開,女巫身邊的雄『性』娜迦叫都來不及就化為飛灰。
在足以灼瞎雙目的光芒中,娜迦女巫無聲慘嚎,蛇髮根根崩滅,她自己也打著擺子,以一種職業抖『臀』的頻率,不受控制的扭動著嬌軀,直到皮肉給高溫焚化溶解,隨著電漿流四下流淌。
臂環、項鍊先後崩碎,女巫融化的身體神奇的再生,戰戰兢兢的待在電流漩渦中。
眼睜睜的看著電漿飛散著落入海里,誇嚓散開,形成巨大的電網遠遠『蕩』開。
先是範圍內的娜迦僕從第一時間魂飛魄散,近處灰飛煙滅,遠處的也渾身焦黑著沉沒,接著,輻『射』到更遠處的電流,把還在往這邊趕來的魚人援軍包裹其中,那些魚人彷彿見鬼般慘嚎一聲,轉身就跑,卻已然不及,哪怕電漿濃度急速下降,多數魚人也扛不住,除開少數最強壯的存活,剩下的都化為森森白骨隨著海浪『蕩』開。
水裡的人類團體也被波及,萬幸離的遠,又都是精銳,只是口吐黑煙、渾身發麻,手腳僵硬的沉向深海。
死神咆哮般的吱吱聲終於消散了,因為衝上甲板而僥倖存活的魚人,被先反應過來的人類趁勢擊殺,而後,開始有水手跳到海里救人,把那些被電到險些失禁的傢伙撈上來。
更有速度較快的人衝向女巫,把這個重生後只留一絲殘血的娜迦抓個正著。
尚國仁的存在並非秘密,只是很少有人能說得上話罷了,而這支艦隊的指揮官也在其它船上,事發突然來不及向尚國仁呼救。
這時,他倒是跑過來請尚國仁去旗艦休息,但被再一次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