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這一點,正是因為她根本沒瘋,清楚自己去奧格瑞瑪是送菜,返回達拉然召集追隨者才更符合她當時的利益。
報復止損後,沒了在諸多勢力間周旋餘地後,吉安娜從和平使者成為戰爭使者,換了新人設重新成為聯盟大佬,甚至,因為瓦王犧牲在與燃燒軍團的戰爭中之後,她在聯盟中的地位幾乎可以媲美瓦王的繼承人安度因,更有合適的名義領到聯盟,跟部落決戰。
瞧瞧……
當初只是區區某海島王國大小姐的她,曾經只有次位繼承權的她,最有可能被人送去聯姻犧牲的她,能走到如今的位置上,付出了多少心血啊!
所有的阻礙都消失了,站在這顯赫位置上的她終於掌握了自己的命運。
不,她現在甚至還掌握了無數人的命運,除開那位則天大帝的名頭,也不差多少了。
當然這是以後的事,眼下,這次圍攻納克薩瑪斯的行動,這位心有猛虎的丫賣爹也代表達拉然跑來參加。
沒有錯,這碧池代表的不是塞拉摩,而是達拉然。
是以清理達拉然叛徒的理由,參加了行動……
不得不說丫賣爹想的好,她甚至連巫妖王獲勝後自己的後路都謀劃好了,在這時候,還沒忘讓塞拉摩置身事外,是未雨綢繆,還是牆頭草?這種心態,連瓦王都覺得厭煩,只是想著塞拉摩好歹屬於人類的勢力,情況惡劣,能給人類多一條出路也好,這才沒有一口啐在丫賣爹臉上。
正因為這個,尚國仁拒絕傳送到達拉然再跟丫賣爹一起去龍骨荒野,他實在懶得看見那個碧池。
能躲就躲。
這時,尚國仁站在船舷,眺望那座沉寂在暮『色』中的庫爾提拉斯島。這裡就是被吉安娜放棄的家鄉了,也是她邁向權利巔峰的犧牲品之一。
或許吉安娜也會在夢中因為良心拷問,而猛然驚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倘若有機會重來,她也沒有第二選擇。
或許會更溫柔更不動聲『色』的犧牲某些東西,至少做的比現在圓滑。
但結果……不會有任何改變。
在尚國仁眼裡,吉安娜跟康雨池的本質沒什麼區別,無非是野心更大,手段更高,更殘忍一些也更善於偽裝罷了。
好吧!她也比康雨池漂亮,下限更高。
正沉『吟』著,突然有警報聲響起。
瞭望塔上有水手在大叫,循聲望去,就見波濤洶湧的海面上有十幾只刺形背鰭,拱出水面,接著劃破水線向人類艦隊衝來。有魔法師丟出了火球,卻給來襲者藉助海洋水流卸開,下一刻,渾身青紫『色』鱗片的魚人襲擊者破水而出,手裡粘附著水草的古怪武器,轟地砍在一艘船的船舷上。
弓箭和魔法,『亂』哄哄的丟在這些魚人身上,將這十幾只一掃而空。
另一邊,被這些魚人吸引了注意的水手們忽略腳下,直到某條船底倉開始漏水了,才有人反應過來更多魚人在水下鑿船,艦隊陡然減速,接著就有按捺不住的魚人從海面下冒頭。
哇啦哇啦的怪叫響起,轉瞬傳遍四面八方。
成千上萬的暗鱗魚人包圍了艦隊,瘋狂的衝擊著人類防線,局勢迅速惡化。
“凡妮莎,考驗你實戰能力的時候已經到了,你還在等什麼呢?”瓦莉拉給小徒弟推了出去。
凡妮莎快哭了:“這些魚人又腥又臭,好惡心啊!”
瓦娘瞪眼:“你喜歡吃的魚剛抓到的時候還又腥又醜呢!每次也不見你少吃了。”
凡妮莎看著魚人滑溜溜的面板,鼓溜溜的魚眼,厚實的魚唇和滿口獠牙,再想想自己平時吃掉的那些魚,只覺得胃腸收縮蠕動,再忍不住的哇地吐了出來。
瓦莉拉嫌棄的躲開:“哎呀!你可真沒用啊!”
阿爾泰婭原本有點暈船,聽瓦娘怪叫,總覺得她意有所指,忍不住懟了回去:“你行你上啊!”
瓦娘眉『毛』支稜:“我們師徒倆的事用你多嘴麼?”
總之,這倆女人又因為這個嗆起來,反正都有意無意的離魚人遠遠的。
倒是塔克斯和梅爾考很活躍,矮子獵人全沒有他同族的悽慘,憑藉職業特『性』對搖晃的船體無感,很穩當的舉著獵槍,砰砰砰一頓『亂』『射』。
反正魚人足夠多,衝著扎堆的地方開火就好了,隨便都能打到目標,不用擔心『射』偏。
一時間,邊開火邊怪叫的塔克斯,卻成了最顯眼的靶子,不知有多少魚人把鼓出眶外的眼睛向這邊看過來。
密密麻麻的死魚眼,讓矮子頭皮發麻,偷眼看看一臉淡然的尚國仁後,努力挺起胸膛大叫:“來啊!讓塔克斯爸爸來跟你們玩個小遊戲——打移動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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