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尚國仁眼裡是這樣的,他只是意外於,附身彩子的朝倉香萊的能力,似乎被削弱到極點,成為揮舞著紙扇大聲吆喝就能鼓舞士氣的樣子,跟印象中的替身留聲機相去甚遠,更別說竹內的替身了。
是針對麼?
尚國仁不確定這一點,他能確定的是,接近彩子會讓他有種危險的感覺,就好像,一旦在她面前做出什麼不符合認知的事情,就會遭天譴似的。
為此,尚國仁認為讓朝倉香萊沿著彩子的命運完成這個故事,就是最好的脫離方式。
實在不行,那就把竹內推出去看看效果,兩年之約也正是因此而起。
竹內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沉浸在即將獲得‘自由’的竊喜中。
一根粉筆從講臺飛下來打在竹內頭上,把他從激動中驚醒,他眉『毛』一立,擠出個賠笑的樣子:“我太激動了,非常抱歉。”
那狗腿的表情讓班級裡一陣鬨笑。
等尚國仁收回注意,竹內的臉『色』登時垮下來,再看講臺上的老師,眼裡滿是陰翳。
尚國仁知道,放學後這傢伙肯定會用能力收拾該老師,指不定讓他怎麼出醜,但這種小事又影響不到故事線,加上在腳盆生活十幾年,他也對腳盆人沒什麼好感,也就隨竹內去折騰了。
擁有能力,讓竹內在心理上就高人一等。
就像大禹治水,堵塞不如疏通,一味的強壓很容易搞出事來,養狗還得定時溜,偶爾放竹內出去浪也是可以理解的。
下課鈴響起,尚國仁第一時間起身去廁所放水。
回來時,就看到紅頭髮的櫻木被高年級的幾個人堵住,神『色』不善的說著什麼。
掃了一眼就錯身而過,回到班級裡,有一眼沒一眼的瞟著認真學習的彩子,也就是朝倉香萊。
“你看上她了?”
“沒有。”
“那你總是注意她幹什麼?”
面對竹內的好奇,尚國仁神『色』淡淡:“宮城喜歡她嘛!我就合計著,如果說父母都是一米六的樣子,生出的孩子多高呢?你說有沒有可能基因突變長的像赤木一樣?”
竹內大笑起來:“當然不可能啦!赤木那個叫返祖……”
原本『亂』糟糟的教室,突然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竹內雅人,當然還有站在門口比門框還高的赤木。
尚國仁『揉』『揉』鼻子,把舞臺交給了竹內跟赤木。
猩猩般的赤木剛憲怎麼看都有黑人血統,最聽不得這種話,額頭青筋『亂』蹦『亂』跳,一下甩開同來的木暮公延,咆哮著衝向竹內,噴火龍似的把他扯起來舉過頭頂,然後丟到講臺上。
竹內慘叫、咒罵著,然後給赤木用暴力狠狠教訓一頓。
其間,暴怒的竹內想使用能力,可他的能力偏向於精神的干擾,對陷入暴怒的目標毫無意義。
尚國仁冷眼旁觀,直到下節課要開始,赤木才給木暮公延跟彩子聯手拖走。
竹內氣急敗壞的叫囂著,只是鼻青臉腫的樣子,讓他看起來如同小丑。
“別過分,而且也別做的太明顯……”尚國仁警告著,竹內不忿,但在他冷漠的盯視下還是慫了。赤木的暴力畢竟浮於表面,甚至連街頭混混都不如,尚國仁的威脅卻不同,竹內用十年時間驗證了不聽話的下場。
竹內很清楚。
如果超能力也分檔次,自己研究十年的能力最多就是中檔的。
而尚國仁,明明看不到怎麼在意超能力,卻起碼也是最高層次的水平,若非如此,他絞盡腦汁的反抗和暗算,絕不會徒勞無功,甚至適得其反。
打不過、逃不掉的對手,除開服從又能如何?
好在只剩兩年,到時候離開腳盆,去一個不會被找到的地方做土皇帝就好了,憑藉超能力,絕對可以混得風生水起……何至於像現在,連交往個女朋友都要自己追,不敢動用能力被人修理。
‘真是晦氣,為什麼會跟這傢伙同個幼稚園呢?’
‘倘若我小時候懂得隱忍,也不至於落得現在的下場……’
竹內自我埋怨著,從書包裡翻出急求包,熟練的往傷處抹『藥』,十年的抗爭讓他自救能力達到專家級,處理這點小問題易如反掌。
英文老師按時走進教室,第一時間注意到竹內的傷,但視若無睹的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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