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間出來,就看到外面兵荒馬『亂』。
穿著柔道服的挑戰者,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捂著傷處嗷嗷叫;此外,還有兩個保鏢模樣的傢伙,護著一個滿臉血的傢伙,距離他們不遠就是小師叔。
“發生什麼事了?”
顧知心一『露』面就壓服全場,連叫罵的保鏢也有些發憷,倒是學徒們熟悉師父的氣場,為首的學徒上前一步。
“師父……”
顧知心凌厲的目光『逼』退了這小子,冷淡的開口道:“讓這兩個踢館的自己說。”
“我們不是踢館的,我們少爺是來找人的。”一個保鏢辯解著:“可我們剛進來,那傢伙就踹翻了少爺,還叫囂踢斷他的腿。”
顧知心冷笑起來:“你確定?我這裡可是有攝像頭的,要不要把具體過程重複一遍?”
保鏢臉『色』一白,強辯道:“無論如何,我們少爺是被你的人打傷的,如果你不給他一個說法,那就別怪有人會給你們武館一個說法。”
“喲,我居然被指著鼻子威脅了?”顧知心失笑:“行啊!我等你們給我個說法。”
程家姐妹落在後面看熱鬧,就在他們要離開時,無意看到所謂少爺的樣子……十來歲的年紀有些單薄,鼻血之間,是一張桀驁不馴,被人慣壞了的臉。
程影不由驚訝:“是周小四誒?”
笨姑娘聲音並不大,可在鴉雀無聲時,卻也給保鏢聽到,他們去勢一頓,回身:“原來程小姐確實在這?我家少爺是為了你才到這種地方的,你就這麼看著他被人打傷,難免會傷到我家少爺的一顆真心啊!”
“閉嘴,你什麼身份敢跟我妹妹這麼說話?”
程諾護妹之心比任何人都更強烈,保鏢自作聰明以為能拉人下水,卻不知,當他硬是把事情扯到程家身上時,對手就從中層權貴直接跳到最頂層,無論有理沒理,他們都不可能打贏這場官司了。
“剛才在後面跟蹤我車的就是你們吧?”
程諾一揮手:“把這兩個蠢貨打斷腿送去國安局,我認為他們已經構成間諜罪,是有目的『性』的嚴重威脅國家安全的行為,還有周小四,這次非讓他脫層皮不可。”
尚國仁不清楚程諾在資訊部做什麼,但她確實非常重要,一方面是程諾對資訊保安方面的弓弦,另一方面,卻是她知道太多重要的秘密了。沒人較真還好,一旦被人抓著不放,僅僅是跟蹤她,有圖謀不軌想法這一點,就足夠讓很多人吃不了兜著走了。
倆保鏢臉『色』慘變,想要辯解,那兩個彷彿隱形人的女保鏢已應聲而動。
她們夠快,卻沒有近在咫尺的小師叔快,腳下微微一搓,人就出現在多嘴保鏢身側,一時間就好像四隻胳膊,兩條腿靈活的讓人看著眼暈,快似奔雷卻力入拔山,無視多嘴保鏢的反抗意圖就同時踢中他的膝蓋、小腿和腳踝,將其踹得離地跪翻在地,清脆的骨折聲跟悶哼同時響起,剛吐出半個字,又給斜斜甩出的腳背抽在嘴角。
多嘴保鏢向後仰,連翻幾個跟頭,才口鼻噴血的癱躺在那裡。
“嘰嘰歪歪,瑪德煩的老子快便秘了。”小師叔沒搭理另一個保鏢,可這個也沒有機會逃走,他甚至都放棄了抵抗,任憑倆女保鏢分左右踹在身上。
“算了,直接送國安局就行了。”
程諾改變主意,算是放這保鏢一碼,女保鏢猛地下踩的腳順勢歪向一邊,跺得整個訓練場都猛地一震。
一直昏『迷』不醒的周小四,跟倆保鏢被拖走了。
來挑戰,卻給狠狠修理的柔道服們互相攙扶著溜走,等外人沒了,顧知心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小師弟:“你還想不想官復原職?”
“當然想啊!”
“想你還不懂剋制?你見過誰來踢館還穿便服帶保鏢的?”
“師姐,這事可真不怨我,他們是踹門進來的,還張嘴就讓所有人都滾開,他要見這裡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