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看著眼前的一幕,神色也有些不自然,隨即只見她也立刻乾笑著說道:“那我也出去了。”
說罷,便見木槿一個轉身便準備跟出去。
一旁的花凝繼續說道:“木槿,今日本王去見過花神了!”
聽到花神這兩個字,木槿神色明顯不對,身形也是一頓,只見她背對著花凝問道:“今日您不去就是去赴宴的嗎?那……見到花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花凝再次起身走到木槿的身後說道:“本王無意間從她的嘴裡套出了一些東西,你沒有什麼要同我說的嗎?”
木槿愣了愣,隨即問道:“問出……什麼來了啊?”
花凝沒有再接著說,只說道:“還需要本王明明白白的說出來嗎?你到底隱瞞了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
花凝話將將說完,一旁的判官曦也忍不住說道:“木槿啊,我們都已經知道了當初到底是誰將你捉去的了,只是實在不知道你為何一定要瞞著我們呢?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可是就算有什麼難言之隱,你也得說出來啊!這樣我們才能幫助你啊!”
判官曦的話一說完,木槿立刻詫異的問道:“你們當真已經全部都知曉了?”
判官曦再次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們確定全部都知曉了,可是具體細節我們都還不清楚,需要你詳細說來。”
木槿愣了愣,隨即說道:“不是我不肯說,只是……我當真是不願意將此事鬧大了的,畢竟以冥王大人對我的疼愛,以父親對我的疼愛,此事肯定不可能小了。”
“為什麼不能鬧大啊?我們不是一家人嗎?難道還能讓你平白受了委屈不成?”判官曦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花凝低聲道:“是為了牧遠吧?”
“為了牧遠?這又是何意?”判官曦再次詫異的問道。
一旁的祁夜立刻低聲道:“想來牧遠很快就要被封為太子了,如果此時將花神的醜聞說出來,必然會對牧遠有所影響,木槿應該就是顧及這個吧?”
木槿默默的點了點頭說道:“魔君說的對,大人,您能不能答應我,不要將此事喧鬧出去?況且我不是已經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如今還是以前那個活蹦亂跳的木槿啊!”
花凝嘆了口氣問道:“你當真想好了?要放花神一條生路?我且得提醒你一下,她如今能對你做出納等事情來,就證明她根本容不下你,所以,你既然已經拒絕了牧遠納你為側妃的請求,那麼今後就不能再動嫁給他的心思,否則此次就不能輕易放過她。”
木槿立刻點了點頭說道:“是,我今後一定不會嫁給牧遠的!”
花凝這才擺了擺手說道:“既然這是你自己的決定,我們便也不會多加干預,出去吧。”
待木槿離開,判官曦才問道:“當真就這麼放過花神?”
花凝低著嗓音說道:“她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我總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花凝此話一出,一眾人皆陷入了沉思。
良久只見祁夜起身說道:“最近離痕和我父親就好似徹底失蹤了一般,起初我派出去的人皆未尋到他們二人的蹤影,後來我接連派出去的幾波人竟然都是有去無回,我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我父親身邊多了一個離痕,我總是擔心他今後會被離痕帶的徹底無法回頭。”
花凝愣了愣,陷入了沉思,還是一旁的判官曦說道:“離痕頭幾日還來過冥府,他假扮成我的模樣,想要套取資訊,好在最後被冥王大人所察覺,倒未能讓他奸計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