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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一邊叫著傻大傻二兩個大塊頭兒,一邊準備著少爺出征用的武具。給少爺穿上輕量版的騎士盔甲,繞到後面幫少爺繫好肋下絲縧,四九問道:“這位少爺,您覺得打這場仗有把握嗎?”
路靖之回顧一眼,笑道:“此戰可期必勝。”
四九聞言,頓時面露笑容,動作也輕快得多,對少爺嘀咕道:“您看我這傻勁兒,還琢磨著冰劍紹爾那家夥挺難對付的,也沒想想您連阿多斯那麼大的陣容都沒放在眼裡,光顧著瞎擔心了。”
糖糖在一邊看著,等四九忙完走開了,便向路靖之問道:“靖哥哥,你有什麼必勝的法子?”
路靖之噓了一聲,小聲地答道:“向來打仗只有可勝之法,哪有必勝之道?不過打贏紹爾這個殺才,你靖哥哥還費不了多大力氣。四九這家夥高興害怕全寫在臉上,要是他還沒出戰就哭喪著一張臉,讓人一看就覺得沒信心了。我這是巧施妙計安天下,賠……”猛地想起後面半句不怎麼吉利,趕忙住嘴,哈哈一笑遮掩過去了。
路靖之拍拍傻大的腿,讓他蹲下,然後踩著四九拿來的小凳,往上一竄,穩穩地坐在了傻大的肩上。傻大能感覺得到主人已經坐穩了,便站起身來,邁步前行。他身後跟著拖著輜重車的傻二,再後面就是亡靈騎兵們了。
這一次出征,阿法隆軍團的騎士一個都沒帶,帶的全是他訓練出來的新兵。那些新兵本來的身份是扈從,以往都是跟隨騎士們一起作戰,得到的榮譽全是騎士的,而自己只能從騎士那得到一些少得可憐的賞賜。這一次卻不同了,經過了三個月的作戰訓練之後,他們即將為自己而戰,每一份的戰功都將寫上自己的名字,士氣與往常相較,相去不可以道裡計。
行軍半日,便遠遠地看到了離城堡二十英裡的冰劍紹爾封邑。他在這裡給自己建立了一個小型寨堡,雖然說不上堅固,如果沒有準備的話倒也急切難下。
寨堡裡眺望的崗哨早就看到了行進的大軍,報警的鐘聲遠遠傳來,回蕩在空曠的田野裡。路靖之拍拍傻大的頭,讓傻大停下,吩咐跟上來的亡靈大軍布陣對敵。在布森的指揮下,步兵、弓箭手、騎兵錯落有致地列成陣形,等待命令。
“布森,如果讓你指揮,你會怎麼打這仗?”路靖之對騎馬跟在身邊的副軍團長問道。
“軍團長閣下,我軍計程車兵比對方高了幾倍,當然是圍住之後多點進攻,讓對方疲於奔命,然後選最薄弱的一點進攻,一鼓作氣拿下整個堡寨。”布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這個回答很中肯,但凡攻城拔寨,只要兵力有優勢,就有主動權在手裡,怎麼打都行。
“回答得很好,但是,今天我們換個打法。”路靖之吩咐幾個亡靈步兵把輜重車上的東西卸下來,然後又叫了幾個隨軍的人類奴隸過來組裝。不多時,一個巨大的弩炮出現了。弩炮的發射器用的是一種螺旋型的鋼絲製成的,具有強大的彈性,能把22磅的石球沿平滑的半筒狀軌道發射出去,這種石球能飛1300英尺遠,40英尺高,最後還能打破兩層石板。
“可惜彈簧鋼的淬火技術還不成熟,發射個三四次彈簧就會崩斷。”路靖之不無遺憾地驅使傻大走遠幾步,以防萬一彈簧崩斷了會不小心傷到自己,“下回記得在裝彈簧的地方加個鐵罩子,這樣操作的時候會安全很多。”他拿出紙和筆,記下了自己的想法。
很快,第一個石球飛了出去,呼嘯著掠過了寨堡的矮牆,撞上牆後面一個觀察哨塔。只聽噼啪一陣響聲傳來,那座看上去相當堅固的哨塔被打塌了。
布森的眼睛都快掉下來了——亡靈的眼睛在眼眶裡晃來光去的本來就很容易掉——驚訝地道:“軍團長閣下,這是什麼武器?一個小小的石球竟然能打碎那麼結實的木塔!”
“大炮!”路靖之簡潔地答道,弩炮上每一個彈簧都有一個成年人食指粗細,壓緊它要兩個大力士去拼命轉動一個絞盤。而發射一枚這樣的石球,要壓緊四百個彈簧。發射出去的石球打在障礙物上,能釋放出一枚小炸彈的能量,砸碎一個區區的木架搭起來的哨塔,再簡單沒有了。
冰劍紹爾出現在他的寨堡牆上,皺著眉看著在數百英尺外佈下陣形的公爵軍隊,卻一點辦法都沒有。讓他帶著自己的私屬騎士去突擊已經佈置好的陣地,無異於送死。但是如果什麼都不做,就只能看著他們在遠處扔石頭過來攻打自己的寨堡。
“路靖之小子,你可敢與我一戰?!”冰劍紹爾舞著寒光閃閃的單手劍,站在牆上叫陣。路靖之坐在傻大肩頭,回道:“有什麼不敢?你先出來,咱們一對一決個勝負。”不過隔得太遠,他到底中氣不足,喊出來的話送不到寨堡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