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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萊雅是個漂亮的女亡靈,或是說,她生前是個女性。雖然亡靈是沒有性別問題的,但是畢竟亡靈也有自己的審美觀,而且很大程度上繼承了生前的觀念。所有的男人都會對美女略有關照,亡靈也不例外,所以弗萊雅很少有機會展示自己的實力,以致於大家都知道她是女武神,但是她有多強大,卻很少有人知道。
但是這個漂亮的女亡靈並不怎麼好相與,她和裡昂納多一樣,面板上並沒有太多硫磺侵襲的痕跡。一襲薄衫和一根長棍就是她上陣的裝束,略顯枯澀的長發挽成一個高高的發髻,臉上的酒窩使她看上去什麼時候都像是在淺笑,只有無神的雙眼說明她是一個亡靈。
弗萊雅出現在左翼的時候,幾乎是帶著三倍於溫沙軍左翼的兵力來的。冰劍紹爾只能寄希望於騎兵對步兵的沖擊能夠奏效,但是看著烏泱泱一片的長槍兵,身為一個高階騎士的紹爾也不禁有些惶惶不安。
路靖之帶著他的扈從隊隱藏起來了,不知道這會兒藏在哪兒。要是這小子看到敵軍勢大,不敢出來,可就把自己坑苦了。
冰劍紹爾向來以冷靜見長,此時卻冷靜不下來,也許是他預感到了什麼,也許只是被對方的兵力嚇到了。直到弗萊雅的步兵奔跑起來,冰劍紹爾才做出了決定——派出騎兵沖擊步兵。
左翼的騎兵並不多,因為左翼向來是以防守為主的,所以溫沙公爵派來的騎兵只有右翼的一半。冰劍紹爾的私屬騎兵也是有一些的,但是他捨不得投入到第一個波次的攻擊中,這些騎兵都是他從城堡騎士中挑選出來的精英。於是第一波攻擊的騎兵就只有右翼騎兵隊一半不到的兵力。用這麼點兵力去沖擊敵陣,明顯是不夠的,只要敵軍支起兩排長槍,這些騎兵就只能望而卻步了。
幸好弗萊雅帶著她的步兵跑起來了,這樣她就失去了讓長槍兵支起長槍的機會。而手持長槍計程車兵遇上飛馳的騎兵,只有被撞飛的份。
冰劍紹爾想著,心裡已經在暗笑弗萊雅是個有勇無謀的漂亮花瓶了。可惜的是,他沒笑到最後。
弗萊雅起初就看見了第三道步兵防線後面的騎兵,雖然她自己沒有騎兵,但是她不怕。當冰劍紹爾下令騎兵突擊時,正中弗萊雅的下懷。只見弗萊雅加速跑在了最前面,離騎兵還有300英尺的時候,她就掄起自己的長棍,發出一道肉眼可見的沖擊波。沖擊波像是一輛跑車高速行駛在沙地上,激起的塵土向兩邊飛濺開,聲勢驚人。疾馳的騎兵們從來沒見過這是什麼,連躲都不知道怎麼躲,一個騎兵直接撞在了上面,頓時連人帶馬被炸得飛了起來,遠遠地落下,再也沒能起來。
冰劍紹爾一驚,作為一個大亡靈,一個高階騎士,他一直認為所謂的女武神也不會比自己強得了多少,畢竟大家都是大亡靈,都是高階騎士。但是這時看到弗萊雅發出的沖擊波,徹底地明白了為什麼她能被稱為女武神。弗萊雅並不是發出一道沖擊波幹掉一個騎士就算了。她似乎有著無窮的力量,手中的長棍左掄一下右掄一下,幾乎一個呼吸間就能發出一道沖擊波,幾十個溫沙軍的騎士就這樣被一個一個地炸飛,直到左翼的戰場上再沒有一個騎士為止。
這是暗水步兵軍團在軍團長被幹掉以後最威風、最暢快的時候。這些步兵們被命令跟隨弗萊雅攻擊溫沙軍的左翼時,還以為自己又是作炮灰的命運。這時看到新任的軍團長大顯威風把溫沙軍的騎兵殺得一個不剩,士氣空前高漲,連奔跑的速度都有明顯的提高。如果以這個兵力、這個速度沖擊溫沙軍的步兵防線,幾乎可以碾壓了。
失去了最後的希望,冰劍紹爾已經在考慮怎麼撤退能讓損失變得更小了。同一時刻,路靖之帶著扈從騎兵隊隱藏在戰場外圍,努力地想著對策。這沖擊波太強大了,不能正面對敵,還是要想一些詭計才行。但是戰場這麼大,局勢又是瞬息萬變,哪來的時間讓自己佈置什麼詭計呢。
“四九,你騎馬去求見領主大人,見到了你就這樣說,千萬要他做到。”路靖之貼近四九的耳朵,小聲地傳授機宜。
四九一邊聽一邊點頭,把路靖之的話全都記在了心裡,臨走時忽然想起一事,道:“這位少爺,我不能騎馬的,我騎驢子去吧。”
路靖之不悅道:“就你這頭小驢子,騎著它什麼時候能到啊。換匹馬去。”
四九擺了個哭臉,求饒道:“這位少爺,不是小的不肯騎馬,實在是這亡靈馬不聽咱們活人的指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