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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月多次說起,他的小弟是頭皮毛暗紅的小狼崽,天生火尾——世間僅有,獨一無二。”閻淵輕聲在朗元禮耳邊道。
那晚他在深山幽谷裡靜靜賞花,半路被人擾了興致,本打算無論來人是誰,全部消滅拉倒。但那一束燃燒著赤紅色火焰的尾巴尖一下子就讓他想到了某位好友天天掛在嘴邊的“我們家小寶”。
——“我們家小寶聰明伶俐,又孝順又能幹。”
——“嗤,這麼簡單的術法,要擱我們家小寶身上早學會了。”
——“小寶長得好看,將來也不知道哪位天仙有福氣能將他娶回家。”
——“偷偷告訴你,只說一次,不許說出去的絕密——我們家小寶的尾巴上有束小火苗。”
巴拉巴拉,滔滔不絕,日常炫弟。
但現在,聽了男人的話,孝順能幹的小狼崽子的第一反應是狠狠地瞪了他的哥哥一眼。
然後扭回頭對救了自己兩回的救命恩人翻了個白眼。
果然,盲目的不只有小情侶,還有弟控。
朗淩月沒有聽到閻淵說了什麼,簡直無辜挨瞪,一臉莫名其妙。
不過不管說了什麼,對救命恩人翻白眼就是自家小弟的不是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閻淵是個靠譜的人,往往不講道理的都是自家的這只崽子的情況下。
他露出一抹最為誠摯燦爛的微笑,故意清了清嗓子引起那兩人注意,走過來“勸架”。
“對了,閻淵吶,”朗淩月道:“前日晚上我們家小寶鬧脾氣離家出走,路遇歹徒,還多虧了你出手救了他一命。”話音未落又收到了白眼一枚。
狼崽子想耙他二哥一爪子。既然能叫他閻淵,剛剛又幹什麼故作客氣叫什麼閻弟?
而且講話時候一點都不會注意抓重點,那麼多多餘的描述用來做什麼用,老實說後果就好了還非得描述一下前因。
他這邊白眼翻到飛起,那邊朗淩月瞥了他一眼就不理會他。
朗淩月正了臉色,繼續與閻淵說道:“大恩大德,我朗家均銘記在心,日後若有需要,我朗淩月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著深深一揖。
閻淵忙將人扶住,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無奈道:“你這是做什麼?且不說你父親昨日第一時間就已經親自上門來道過謝,你當日在我危急時刻出手相助,這恩情,淵亦是沒齒難忘。”
兩人惺惺相惜,久久凝視,生死之交,感天動地。
狼崽子看不得他們這副兄弟情深、天涯知己的模樣,恨不得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
他嘟著臉撅著嘴,臉上掛著一絲名為“勉為其難”的紅暈,打破兩人的凝視:“閻淵哥哥,前天晚上多虧了你出手救我一命,日後若有需要,我朗元禮必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現學現賣,毫不含糊。
他這一聲閻淵哥哥叫得別扭,但叫閻大哥又更奇怪,閻大哥怎麼會比大哥二哥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