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又一個春華秋實,我已看過花開花落、潮漲潮落好多年,好像天生就與這花花草草、雲雲水水有些關聯,閑來變換些花草品目,拂一片波光粼粼,也是我這許多年來打發時光的小消遣。
老胡說我不過5000來歲,對於這數十萬年的滄海桑田不過是少年年紀,應該有少年的淘氣心性,我著實不記得曾經的脾氣,也不覺得自己少年老成,只是覺得如今這太虛幻境著實稱心如意,老胡絮絮叨叨,連翹咋咋呼呼,還有些花草魚蟲的小精靈串串門子,八卦八卦東家長短,估計比那天外天,地外地,有意思的緊。
據說一千多年前我是被老胡他們從外面撿回來的,睡了數百年,醒來便不記得過往,老胡說拾我那日繁花似錦,又覓不得我的出處,便喚我一聲錦覓。
我隱約覺得老胡每次說此話時胡蘿蔔般的紅臉和期期艾艾的口吃極似隱瞞了什麼,想著詐一詐咋咋呼呼的連翹,小丫頭一臉茫然,時間一長也失了興趣,想想就像為什麼你是胡蘿蔔,他是土豆,著實說不出什麼緣由,知道與不知道又能如何。
這一日日頭大好,天上絲絲雲彩被曬得七零八落,是打盹的好時光,我像往常一樣準備樹下小憩,卻被池塘裡一波無風興起的浪花打了滿頭滿臉,我抹了一把臉,卻見一張俏生生的小臉沖我傻笑。
“泥鰍,這又是為甚,日頭當空照,你不鑽泥,又不讓人午覺?”
小泥鰍本應灰不溜秋,此只卻喜大紅大綠,每每出現都晃得我眼睛生疼,小少年一枚,卻自詡八百裡洞庭水君,“漂亮姐姐,見到鯉兒不歡喜嗎每每見到姐姐我都歡喜的緊。”
與該小隻相識的那日我也是午後小憩中被滿頭是汗的老胡急匆匆拉起來,嘴裡嘟囔什麼了不得啦!他們找來了!之類的胡言亂語,我認為他是睡覺魘住了,只是自己也是迷迷糊糊中首次被拉出了幻境。
騰雲時望見下面好大一片龜裂的土地,七橫八豎有些美感。
“太湖何時變成此等模樣?”老胡驚呼。
原來此處是湖,只是光禿禿的土地和奄奄一息的魚蝦蟹草讓我不由得感嘆滄海桑田的壯舉。
“哎呀呀,哎呀呀,怎會如此模樣?如此荼毒生靈,天上的神仙也不管管?”老胡一臉悽然。
我心想自己也偶爾招些霜花、冰雹之類的,因為殺傷力過大避免使用禍害生靈,眼前已然如此,再壞也壞不得哪去,於是招來黑壓壓一片雲,引來一場驚動天地的大雨,我也驚訝於自己超常發揮。
但見那老胡又一次開始咋咋呼呼,“了不得啦!把人招來了!”拉我便跑,跑的我昏天暗地也不曉得他跑甚,好不容易停下歇歇,衣袖上卻粘了一隻小泥鰍,變成一位小少年。
“你是天帝哥哥派來的嗎?”小少年一雙眼睛瞪得溜圓。
“姐姐好美!不知是哪位神仙!”
“好說、好說”我挺挺身。
“我是太湖水君,因魔界赤炎金猊獸跑了出來,害得湖水幹涸,我剛傳出訊息,等著天帝哥哥和魔君收了這禍害,等到姐姐招了這大雨解了燃眉,不過好像在哪裡見到過漂亮姐姐!”
老胡著急趕路“瞎說,我們是修仙的精靈,哪裡是神仙!借過”。
想不到這小隻充分發揮其滑溜粘稠的本性,從次甩也甩不掉,時不時從哪轉出來,經常紅著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我摸摸臉詢問可是他又糊了我臉上泥巴?他又匆忙回頭,兩個臉蛋愈發紅潤些,我抬頭望天,好大的日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