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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婧的勸說之下,許堂總算是勉強恢複正常了,但是,許堂的心裡,到底還是存有一些錯誤的想法的。
這些想法,依舊存在許堂的腦海中,是許婧無法用話語來抹殺掉的。
許婧知道,許堂也知道,但是,若是要改變一個人腦中的思想,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像手術根治了癌症之後,還要休養一段時間一樣。許婧雖然讓許堂暫時走出了一味鑽牛角尖兒的陰影,但是,後續的休養還是要有的。
許婧接著對許堂說:“一次次墮落,許堂,你覺得你這樣做的對嗎?”
這樣的話,哪裡是十分的疑問啊?分明離反問就差一點點了,許堂當即便對許婧說:“長姐,這次是我之過,我保證,像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
許婧聽了許堂的話,還是十分滿意的,她對許堂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長姐相信你,一定是一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是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子漢。”
許婧的話,就像給許堂注入了一針強心劑一樣,讓許堂的心裡暖暖的,他感受到了長姐的信任。
只是,這麼大了,還被叫做孩子,還是有些難為情的。
但是,一件事情就怕有但是,這件事情,不會這樣簡簡單單的就過去了,一定還會有接下來的處理方法。
許婧在許堂進來之前,除了在壓抑自己的怒火之外,還讓下人去給她找了一個戒尺。
許婧舉起手中的戒尺,對許堂說:“認識這是什麼嗎?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嗎?”
許堂當然認識,這是一把竹製的戒尺。
像這樣的戒尺,許堂作為一個長期求學的學子,自然是常見的。
不只是常見,求學之路漫漫,所謂:“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無論是他在蒙學之時,還是他拜得名師之後,若有行差踏錯,自會有先生手持戒尺,教導於他。
其實,許堂對這樣的戒尺,也是很熟悉的,只是,他熟悉的不是這病,而是在庾堅白老先生那裡,常常看到的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