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家莊那兩個惡奴,則直接丟進縣衙地牢,先關個十天半個月,要是沒死的話,之後再說。
至於李曉霞,武植則先將她安置在縣衙的羈押房,過些日子再想辦法處理。
現在交給李瓶兒,怕是李瓶兒沒有公權能保住她。
一旁的陳縣令見武植今日出去,不但剿了匪,還撞上了朱家莊的人,而且鬧得很僵。
當下心裡大喜,他就怕武植跟朱家莊眉來眼去,忘了對自己的承諾。
那朱家莊也託大,囂張狂妄慣了,並未將新上任的縣尉放在眼裡,武植上任多日,朱家莊也沒派人前來相祝,更別說拉攏什麼的了。
對陳縣令來說,武植跟朱家莊越水火不容就越好。
他心裡樂開了花,自是由上到下全力支援,武植要怎麼弄都行。
……
待將縣衙公事弄完。
武植帶著身後幾個弟弟朝武樓而去。
回到家門口,潘金蓮嘴角帶喜,滿臉溫柔出門相迎,拿起雞毛撣子,貼心為武植拂去身上雪花。
一家人吃過晚飯後,各自回房洗漱休整。
二樓臥室內。
一場酣暢淋漓過後,潘金蓮將腦袋枕在武植的胸膛,眼中還殘留迷離之色,玉手不停在武植胸前畫圈。
“大郎,今日你出門後,張夫人上門來找奴家。說想請大郎你高抬貴手,不然他們張家上上下下百餘張口就快沒活路了。”
武植目光微閃,他自然知道,張家的柴炭生意受自己的蜂窩煤影響最大
所以他們會上門求饒,並不意外。
當下淡淡的哦了一聲。
潘金蓮見武植沒回答,翻過腦袋,用一雙殘留迷離之色的美眸望著他,問道:
“大郎,你還沒說該怎麼辦呢?難不成真要看著張家破產,百餘張口沒了衣食來源?”
武植眉梢微挑,聽潘金蓮這話,似乎她對故主有情,當下笑問道:
“那你說,我該如何做!?”
潘金蓮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嬌聲說道:
“大郎現如今貴為縣尉,今日還剿匪大勝而歸,威已立,也該施些恩了。
奴家覺得將那蜂窩煤交由張家經營也不失是個好主意,他們出人出力,我們掌控煤炭來源,控制好價格,佔利潤的大頭即可。
張家將蜂窩煤和柴炭一起賣,至少縣城裡各村鎮的百姓買炭也能方便些,不然我們到各村鎮設立煤炭分銷點,耗費太多人力物力,也得不償失。
雖然張員外逐利,趁大寒想坑百姓錢財,有錯在先,但他們現在也吃了這啞巴虧,算是付出了代價。
要是真的絕了他張家的柴炭生意,他們張家靠柴炭謀生的百餘口吃喝什麼?
屆時傳出去對大郎你的名聲也不好聽,畢竟大郎和張員外有些遠親關係,來陽穀縣後,也得蒙他給了一處棲身之所。
如今給些恩惠張員外,拉他一把,城中其他大戶見狀,想必也感恩你的寬仁,日後大郎對他們提出要求,也能順利些。”
武植有些訝然,隨後道:“你莫不是忘記了,那張員外曾經想過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