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竇白事見對面出列的是為首那身穿勁裝官服,身材略顯單薄的男子,立刻知他便是陽穀縣新上任的縣尉,心中陡然生出幾股被輕視後的怒意。
喝罵道:
“好好好,你區區一市井販餅之徒,看起來身無幾兩氣力,原以為你仗著有幾個悍吏逞兇,沒想到你這廝也膽敢出列與本大爺鬥將,當真以為本大爺是什麼不入流的阿貓阿狗嗎?”
說到這,他聲音沙啞難聽的笑了笑:
“你這廝這般自大狂妄輕視我,饒你不得!今日定搠你幾十個透明窟窿,將你挑落馬下,碎屍萬段!”
武植眉毛微微挑了挑,有些無語。
要打就打唄,開場還非要先說幾句話。
當下,他一夾馬腹,手中大戟一拍馬臀,喊了一聲:“駕!”
武植率先策馬朝竇白事衝殺過去……
竇白事冷哼一聲,手持紅纓鐵槍也策馬而來。
與此同時,他看向策馬朝自己衝來的武植,目中瞳孔微凝。
因為武植現在用了一個很奇怪的姿勢握著手中那杆大戟。
魏青、李瓶兒、張二巖等人這時也是目露疑惑,看向武植那奇怪的握戟姿勢。
只見武植右手緊緊捏住手中這杆大戟的末尾,大戟的戟刃落在在雪地上,被武植策馬拖著,犁開了一道細小的溝壑。
竇白事見武植胸口大開,絲毫不設防,眼中露出鄙夷之色,立刻下意識認定面前這人必定是個草包之徒。
要殺他如探囊取物。
另一邊。
武植使出“力劈五嶽”的前置招式——託戟式。
同時,他體內經絡一股溫熱的氣流在緩緩流淌,似有一股莫名的氣力在體內湧現。
同時,他整個人的氣勢驀然拔高,臉色有些猙獰起來,眉宇間絲絲殺伐之氣凝聚。
策馬前來的竇白事見狀,莫名臉色發韁。
霎時間,久經沙場的他忽然渾身汗毛一豎,這是他瀕死時身體發出的預警。
“這感覺,怎麼回事……”
說時遲,那時快。
兩馬幾近相交時,武植大喝一聲,右臂青筋暴起,猛然漲大一圈,卻是使出了麒麟臂。
隨即只見他單手拖著大戟,腰手同時發力,掄圓了朝那竇白事腦袋上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