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白事涕淚不止,神情如喪考妣,這絕戶僧與他氣性相投,現如今驀然慘死在眼前,他心中滿是悲慼之意。
“賢弟啊!我的費良賢弟啊~!!”
悲呼幾聲後,竇白事雙眼通紅,大聲喝罵道:
“呔,你們這些狗官差,皆是貪官的鷹犬走狗,今日犯我山寨在前,殺我至親兄弟在後,我饒你們不得!竇某定要將你們剝皮拆骨,掏心挖肝,祭我費良賢弟英魂!”
說罷,他策馬出列,長槍一甩,紅纓兀自飄揚,怒道:
“狗官吏,你們誰來先做我的槍下亡魂!?”
魏青見狀,舔了舔嘴唇,見對方使槍,不禁見獵心喜,抖了抖手上那杆黑纓虎頭長槍,有意上前練習練習實戰。
當下,眼露期盼看著武植的背影,希望他能回頭派自己出戰。
武植見南崗山匪寨的大當家出來,有些手癢,眼中生出躍躍欲試之色。
帝王戟昨日已經被他極是肉疼的花掉一百萬威望值給升了一級,如今是百分之二十的小成境界。
這戟法太過剛猛殘暴,三招盡是殺招,根本不能用作點到為止的較量。
所以他今日必須要留給自己一個頭領試招,現在見這竇白事出列鬥將,當即心癢癢起來。
隱藏級別的武學戟法,就拿這廝實驗實驗。
念及此處,武植右手一伸,放到現在正幫自己扛戟的白牛兒面前。
白牛兒也會意,將大戟放到武植手上。
魏青等沒出戰的人見狀,知道武植要出列迎戰,眼露失望的同時,立刻將兵器往地上一插,隨即解下背上的強弓。
幾人左手持弓,右手持箭,在遠處策應保護武植。
李瓶兒見狀,驚道:“你……你要去出列去鬥將?”
說著,小臉上帶著擔心。
她不知武植的武藝如何,但看他身材有些單薄,所以對其不是很放心。
武植輕笑道:
“對面山寨匪首出列,我們這邊自然該我出陣迎戰。”
“你……你當心些,那匪首的架勢看起來就不好對付。”李瓶兒小聲提示道。
武植側頭看了她一眼,與她四目相對,點頭道:“多謝李娘子善意提醒,武某知道了。”
李瓶兒撇開目光,嘀咕了幾聲,沒再說話。
看著武植身後幾人手持強弓羽箭策應保護他,她想著應該無礙。
丁良見武植要出陣迎敵,倒是面色意外中帶著些期待,他也想看看新縣尉的武藝如何。
武植騎著這匹膘肥體壯,每日用精糧餵食的黃驃馬,手持大戟,緩緩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