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棲霞村性烈的漢子反抗,從而射殺了官兵,那更要命,會直接被定為叛黨,遭到剿滅,以自己目前的實力,可頂不住州府的兵將。
想到這,武植目光更加陰沉了。
李瓶兒見狀,掩嘴笑了笑。
“看來武掌櫃也是個機靈人,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倒是不用奴家費唇舌解釋其中的厲害!我這文鬥合理合規,可不算蠻橫!
你倘若真有本事,儘可以去州府那邊疏通,只是代價嘛!呵呵呵……,不怕和你明言,州府那些看人下菜碟的貪官汙吏下手之黑,你一通周全斡旋下來,怕是白賣十年酒水都賺不回來。”
武植:“……!!!”
看了看面前這個模樣妖豔的女人,沉聲問道:
“那不知李娘子方才說的武鬥又是何意?你今日嘯聚六七十人在此,莫非是要和我械鬥一場?此等毫無意義之事,我看李娘子應該不會做才對。”
李瓶兒眸光微閃,含笑點頭道:
“武掌櫃果真性靈,奴家當真喜歡和你打交道,這武鬥雖然聽起來粗魯蠻橫,但卻是奴家今日為我們想的一個兩全解決辦法。”
“願聞其詳!”武植說道。
李瓶兒嘴角露出一絲狡黠,回道:
“武掌櫃,你能聚起八十精壯,有這股勢力,我不可能不給你面子,畢竟要是真把你逼急了,你給我下絆子我也遭不住,比如在我李家運糧時搞些偷雞摸狗的小手段,劫我李家的道什麼的,你說是吧!”
武植眉梢微挑,點了點頭。
李瓶兒繼續道:
“不過凡事有個先來後到,我今日聚人在此,就是亮出實力,證明我李家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來我嘴裡搶食,雖有實力,但我李瓶兒也不可能白白張開嘴讓你伸手進來取食……”
武植聽到這,臉色有些怪異看了看李瓶兒,感覺這女人說話有些怪怪的。
李瓶兒沒察覺到異狀,繼續說道:
“……所以,這武鬥就是我們今日派人武鬥三場,若你勝,茅臺酒你可以釀,不過酒水出了紫石街,要過我的手,我要抽五成利。
若你敗,茅臺酒你還是可以釀,不過酒水出了紫石街,過我的手,我要抽八成利。”
武植聞言,明白過來了,這李瓶兒原來在這等著他呢,她知道按不死自己,所以直接打起了他茅臺酒利潤的主意。
這番操作下來,情理道義她全佔了。
反正無論如何,這女人仗著手中有釀酒公文,都會穩賺不賠。
武植想明白後,臉色一黑,這樣搞,自己不就成給這小妞打工了麼!
當下他冷冷道:
“李娘子,你這太過了吧!先不論成敗,我辛苦釀的酒,過了你的手至少少一半利潤!”
李瓶兒呵呵嬌聲一聲:
“武掌櫃,此言差矣!陽穀縣縣內和下轄村鎮的酒路我李家都開闢好了,你的酒掛在我李家名下便可以售賣,你省心不說,還能安心釀造,增加產量。
你放心,你要是認同我這解決辦法,賺的絕對比現在要多。
還有,我的釀酒公文僅限在陽穀縣,在陽穀縣我也願意讓出一條街給你,已經算是很有誠意了,日後你若有本事出去別的州縣開闢新的酒路,我自然分不了那些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