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得遇一世外高人後,助其打破體內枷鎖,不但開了智,將生意漸漸做大,如今連身形樣貌都變成了這樣,這般看來,此人倒是生了幾分皮囊,呵呵呵……”
這般想著,李瓶兒美眸中露出幾分感興趣之色,看著那個一襲青衣的男子。
另一邊的武植來到土地坡後,見李瓶兒弄出這麼大陣仗,糾集了六七十壯年漢子,個個帶著棍棒,明顯是想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尋思道:
“這李瓶兒區區一介女流,做起事來倒像個男的一樣,莫不是想先用拳頭碰個高低強弱?”
那光頭大漢鍾大豪將武植帶到土地坡上,隨即翻身下馬,來到李瓶兒的馬車前恭敬道:“夫人,人已經帶到了。”
李瓶兒嗯了一聲,從馬車出來。
武植剛剛翻身下馬,便見那輛馬車上出來一女子,一襲鵝黃色錦衣,頭銜玉釵,耳掛金環。
這女人身材婀娜高挑,且凹凸有致,一張瓜子臉蛋,面板細膩雪白,宛如羊脂。
其五官精緻,櫻口瓊鼻,尤其是那雙神似狐狸的雙眸,泛出絲絲狡慧之光,十分具有辨識性,讓人過目難忘。
而其氣質嬌媚豔麗,動靜間媚態橫生,十足禍水之姿。
武植見李瓶兒這副長相,不禁眉頭微皺,心中嘀咕道:
“怎麼跟小時候動畫片裡面的那個蘇妲己這麼像,跟狐狸成精一樣,看來這女的不好對付!”。
這般想著,他面上絲毫不露,抱拳道:
“花娘子,初次相見,在下武植,這廂有禮了!”
李瓶兒見狀,用手掩嘴輕笑一聲,說道:
“呵呵呵,武掌櫃喚我本家姓氏即可,奴家聽不慣別人喚我外姓。”
武植目光微閃,自是順她的意,回道:“原來如此,李娘子,方才是武某失禮了。”
李瓶兒一雙明眸上下打量了武植一番,又輕笑道:
“原來武掌櫃生得這般清俊知禮,可大大出乎奴家的預料。奴家還以為能帶八十精壯滅了這莫厲匪窩的漢子,應當是面目猙獰,身材魁梧的壯漢呢!”
武植瞳孔微縮,立刻知道這李瓶兒是探過自己的底了,難怪約在這土地坡上,雖然知道此事瞞不太住,但此舉也證明這女人行事心細沉穩,不是魯莽毛躁之人。
當下含笑回道:“武某生得瘦弱並不魁梧,看來是讓讓李娘子失望了。”
李瓶兒剛才一番探底的話見武植聽完後神情波瀾不驚,眸光微閃,繼續道:
“武掌櫃說起話來倒是謙虛有趣!方才我差人去武樓找武掌櫃,但未曾見人,所以便讓人到那棲霞村外的山道上候著,沒想到果真等到了武掌櫃。武掌櫃不會怪奴家冒失邀請您至此吧。”
武植擺手笑道:
“李娘子言重了,你邀我武某到此,想來也是正事,武某怎會有怪李娘子的心思?就是不知李娘子請我來此所為何事?你聚了六七十漢子在此又是為何?”
李瓶兒略微白了武植一眼,說道:
“武掌櫃還真是懂得裝糊塗呢,我聚人在此,邀你前來,還能所為何事?”
武植收起笑臉,淡淡道:“想來李娘子是品過我這幾日剛上市的茅臺酒了!”
李瓶兒恩了一聲,點頭道:
“確實喝過出自武掌櫃之手的茅臺酒,果真酒香醉人。
只是武掌櫃,你要販酒謀生自是可以,陽穀縣也不止你一傢俬釀村酒,我李瓶兒從來不阻攔下絆子。
可你販的酒品質幾近媲美我家的花雕,日後定會影響到奴家的生意,此舉奴家不能不管。
奴家雖是一介女流,但李家到這代無男,只剩我一介女流支撐,先父過世後,奴家繼承家中基業。
如今家裡上上下下百餘張嘴皆仰仗奴家,奴家肩膀雖薄雖弱,但也不能讓他們挨餓受凍,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