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啊,比之獅子樓那老御廚大徒弟做的蔥燒海參有過而不及!”
陳致禮吃了幾道菜後,連連點頭,附和道:
“確實鮮香,尤其是這九轉大腸,腸腥味竟然去得如此乾淨,入口盡是肥潤鮮香,當真不錯。”
武植見兩人給出這麼高的評價,心中一喜,口上謙虛了幾句。
陳縣令這個老官僚,都不知接受過多少宴請,一張老嘴早養刁了,菜品得他一句誇讚,證明品質的確算作過關了。
隨後,武植給陳縣令倒一杯茅臺酒。
陳縣令聞了聞酒香,又看了看杯中清澈如泉的酒水,來了興趣。
“獅子樓的花雕酒酒色微黃,倒入杯中後,便散發淡淡茶花之香。武掌櫃這茅臺酒水清澈如泉,倒入杯中後酒香四溢,好似決堤之水,一湧而出,甚是厚重。”
說罷,他嚐了一杯。
酒水入口,陳縣令先是閉起眼睛,隨即眉頭微皺,品了品後,說道:
“好!好!好!”
他一連說了三個好,連連點頭。
“此酒酒味厚重,入口先是一股辛麻之感,隨即一股醇厚的酒香鋪滿口腔,入喉柔順卻帶著絲絲甘美,最後酒味持久不散,回味悠長啊!
果真是好酒,比之汴京樊樓的天醇酒也差不了多少。”
聞言,武植目光微閃,尋思道:
“這下品茅臺竟不能橫掃其它品類的酒,聽這陳縣令之言,汴京樊樓的什麼天醇酒比之自己這下品茅臺還要好上一些,自己果然不能低估古人用發酵工藝釀造出的酒水。
而且這天醇酒之上,還有皇宮的御酒,看來自己僅靠下品茅臺還不能橫掃市場,需要中品茅臺才行。
不過目前僅憑下品茅臺肯定是足夠了的。”
念及此處,武植又笑著謙虛了兩句。
陳致禮見陳縣令咂了咂嘴,連聲誇讚,微微一驚。
李家的花雕酒冠絕陽穀縣,便是在東平府、濟州府都能排上號,自家這遠房叔公是好酒之徒,當初喝了那花雕酒後,都沒給出這麼長的評價,只是說了句:
“清冽甘美,爽口生津!上品!”
沒想到武植這名不見經傳的茅臺酒被他喝了一口,給出這麼高的評價。
當下,他也忍不住喝了一杯,片刻後也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連連點頭。
張二巖也嚐了嚐,附和點頭。
兩人均給出了各自的肯定和讚許。
武植嘴角含笑,一一敬酒道謝。
席間,四人推杯換盞。
當武植被問這茅臺酒從何處進購時,他也沒想藏著掖著,反正也藏不住,畢竟這酒釀出來就是要賣的。
便直接說這是自己祖上傳下來的一道村酒,被自己琢磨改良過了一番後,才釀成這樣出售。
幾人聞言,怔住了一會兒,也沒懷疑,直贊武植有才,能將一道村酒改良成這樣。
就這般,雅間內的四人吃吃喝喝一個多時辰。
待酒足飯飽後,武植將陳縣令、陳孔目、張二巖三人送出了門。
武植和陳縣令還有陳孔目一頓酒喝下來,也算混了個臉熟。
他前世家裡開了個酸菜魚飯館,畢業後沒幾年又在公司混成中層領導,所以武植對這迎來送往甚是熟練,一切都周全有度。
這讓陳縣令心中一喜,一頓酒下來後,他就知道武植是個機靈人,日後也好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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