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藥膏的冰涼,聞歌也感受到了蘇昱卿指間的溫熱,這種奇妙的觸感讓他有點心猿意馬,可是一這麼想,他就覺得自己有毛病,肯定是因為到了年紀,看來是時候考慮一下終身大事了。
蘇昱卿越是慢條斯理,聞歌就越心如貓撓,可是還不能表現出異常,好在是趴著,不然肯定要露餡。
怎麼就這麼沒出息呢,唉……聞歌在心裡唾棄自己,好歹他也是個正經爺們兒,竟然被一個男人給摸的起了反應,說出去不得笑倒一片吶。
蘇昱卿不知道此時聞歌內心多麼複雜,只覺得手下肌膚極富彈性,竟然有點捨不得拿起手,可是又覺得這個想法奇怪,出聲道:“好了,快些穿上衣服吧,別凍著。”
聞歌現在是一點也不冷,身體裡有團火正在熊熊燃燒,如果蘇昱卿再不完事,他估計就要被燒焦了。看著蘇昱卿那張清俊的臉,聞歌覺得自己實在齷齪,實在是對不起皇上對他的關愛。
“多謝皇上,那屬下就先出去了,不打攪皇上休息。”聞歌第一次這麼急不可耐的想離開,竟然有點無法面對淡然的蘇昱卿。
“你有傷在身,晚上不妨住在帳裡,別讓傷勢惡化才好。”蘇昱卿有些擔憂,全軍只有他能享受帳篷待遇,其餘人均是原地休息,這麼冷的天,就怕聞歌凍出個好歹。
“不妨事的,咱們都是拿了被子的,再冷也不怕。”這回不等蘇昱卿回答,聞歌就先出去了,畢竟有些事情急需解決。
少年的身子總是敏感,聞歌快步走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一隻手伸進褲子裡活動起來,愉悅感很快升騰,他壓抑著喉嚨裡即將溢位的呻吟,匆匆結束了這場一個人的狂歡。
“你在這兒幹嘛?”身後驟然響起聲音,聞歌被嚇了一跳,回過頭,原來是嶽展樓。
“小解,怎麼,一起?”聞歌佯裝掏家夥,果然見嶽展樓眼中出現厭惡神色,怕是被他的粗鄙嚇到了。
嶽展樓走的遠遠的,生怕沾染上半點汙穢。聞歌撇了撇嘴,暗罵了句“假幹淨”,這才整好衣裳慢慢悠悠的走過來,不曉得嶽展樓找他作甚。
“嶽副統領找我有事情?”聞歌漫不經心的問道,對於這位古代的“富二代”,他並無好感,雖然人家曾經花錢給他買過包子,可是後來把他關在門外的事情他也記得,對,他就是小心眼愛記仇。
“你的身上有一種味道。”嶽展樓沒頭沒腦的說道。
聞歌不明所以,舉起袖子左聞右聞,什麼都沒聞到,他覺得嶽展樓是來誠心找他不痛快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味道,你也有,甭說別人。”
“不是這種,是神獸特有的味道。”嶽展樓面無表情,極為平靜的說道,根本不管別人能不能聽懂他在神什麼。
“我看你是病的不清,神醫不能給自己看看病嗎?”還神獸?聞歌覺得好笑,這是什麼玄幻的小說麼。可是轉念一想,他身邊似乎還真有那麼個不太尋常的生物存在,花旦?
“你身上有神獸的氣息,逃不過我的鼻子,它在哪裡?”嶽展樓逼問道,可以說是煞有其事了,那神色不似作假。
“等會兒,你先讓我捋清楚,你說的神獸長什麼樣子?”聞歌不是那種被牽著鼻子走的人,萬一是這小子偶然見過花旦,見寶起意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