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手術室的門被人一腳揣開,極大的力度震得整座房子都晃了起來。屋裡正在生孩子的女人們忘記了喊疼,都看了過來。
門口處,站著一個男人。俊挺的身姿,修長的腿,寬闊的肩膀平整有力,窄腰峰臀,至少一八五以上,就算西歐名模也不過如此。他的臉俊美非凡,長長的劍眉下一對鳳眼,隨意間便挑出利落的弧線,鼻樑挺直,薄唇緊緊的抿著,五官不論單看還是合起來看,都極為養眼,絕對的人間極品。
只是,此時,他身上的氣息陰沉沉的,夾著狂猛的怒火,連著室內的溫度都驟然降低,接近零下!
“人應該、就在、在、在裡面。”背後,一向精明的醫院院長連續磕巴了好幾次才把一句話完整,頭頂的光禿處正汩汩冒著汗。
男子的目光銳利地朝裡一射,嚇得裡頭的醫生打掉了手裡的吊瓶。吊瓶碰到地面,炸裂開來,液體和玻璃碎片折射出冰冷的利光!
“院長。”醫生腿一軟,退在一旁,卻沒有忘記向院長打招呼。她這一偏身,便露出了床上的人兒。那人此時安靜地閉著眼,長長的睫毛自然捲曲,鋪出來一大片,比刻意栽種的還要漂亮,像眼睛上飛起了兩隻纖薄的蝴蝶。巧的鼻樑,漂亮的唇瓣,潔白到看不到一絲毛孔的臉龐,清純得就像水裡盛開的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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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那張“人流室”的標牌提醒,任誰都以為,這是使落到了人間,正在淺眠。
當看清床上的人時,最先軟下的是院長。他啊一聲,幾乎抽不過氣來,身後的人迅速過來扶,而面前的男子早就一大步邁了過去。一伸手,他捏住了醫生的衣領,將她提得高高的,陰冷的氣息刺了過來,“結果!”
“什麼……”醫生早就被嚇得混身發抖,理不透眼前如此憤怒的男人問自己要什麼結果。
“孩子呢?”
男子又吐出了三個字,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醫生終於明白,轉頭看向女孩,身子抖得更厲害,“打、打、打掉了……”
呯!
醫生被重重甩了出去,一地的東西瞬間被打翻,發出陣陣亂響。下一刻,男子走到床前,伸手將女孩扯了起來。這猛然而來的力道,讓本就趨於清醒的女孩睜開了眼,窒息感從頸間傳來,她意識到不好時看到了一張放大的極度俊美卻極度憤怒的臉。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掉我的孩子!”
那人狂吼,幾乎衝破她的耳膜。怔愣良久,藥物未退,思緒跟不上來,她久久不能明白男人的憤怒從何而來。
“不好了!”手術室的門再一次被撞破,進來的人滿頭滿臉是汗,“少夫人已經知道孩子被打掉的事,刺激過度,身亡了!”
叭!
夏如水被重重地撞了出去,五臟六髒頓時移了位。掉落地面時,玻璃片刺傷了她的手腳,血水迅速瀰漫。等到她清醒過來,屋裡憤怒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蹤。剛剛跟著男子進來的那一批人都消失不見,陪著她的只有滿室的冰冷和玻璃碎片。
因為麻藥未退盡,加上手術後身體虛弱,夏如水好久都沒能起來,就那麼倒在地面上。直到——
有人進來,將她拉起。她被帶上了一輛車,那車子光看色澤就尊貴奢侈得要命,夏如水的眼睛給狠狠刺了一下。雖然不知道是誰的車,但她知道,那絕對不是養父派來接自己的。
車上,坐著一個陌生男人,臉上並無表情。
“你們是誰?要去哪裡?”她虛弱地問,聲音打著顫。因為剛剛的一番動作,額頭上滿是汗水。醫生不是了,手術後要打消炎藥的嗎?可這分明是要離開醫院啊。
車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這男人的表情雖然跟之前出現在手術室的那個男人一樣陰沉,但並沒有那麼可怕。他好久才淡淡地道出一句,“去宮家。”
“宮家?哪個宮家?”夏如水暈暈地問。男人不再什麼,只是再看她時,眼裡透露出了明顯的憐憫。這憐憫的目光一閃而過,讓她理不透。
半個時後,夏如水終於到達了宮家。站在門口,她看到裡頭華麗如中世紀歐洲皇室宮殿般的建築,而從大門口通向那裡的大草坪足足有上千平米,一道圍牆把這一片都圍在了一起。看不出到底有多大,總之,是她見過的最誇張的園子,不知情者還會以為走進了某個遊覽景點。
大理石鋪就的地面照得人眼睛發暈,而更讓她暈眩的是路的盡頭,大門口站著的那個男人。雖然只有短暫的接觸,但她已經記住了他,他就是那個把自己拉起來又摔出去的男人。
他恐怖的吼聲和無情冷酷的行為還映在她腦子裡,她本能地退了一步。背後的人卻不允許她退,將她向前推了一把,“宮先生,人已經帶來了。”
那男人此時穿了一身黑衣,黑得讓人生疹,夏如水發現,他背後的人也一律黑色,這種沉重的色彩使她喘不過氣來。而他的臉色此時蒼白不已,手握成拳頭落在身側,彷彿極力隱忍著什麼。他的眼睛分明是紅色的。
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射過來,銳利如刀,不僅沒有緩解,反而比之前更要兇殘!夏如水給嚇得心臟都在發顫,白著臉侷促地立在他身邊,“這位先生,能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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