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簡單,跟我去一趟你就知道了,好了,好了,這裡沒其他人,別再裝瞎子了,不然被父王看了,又會以為我在欺負你。”
我揪住他的衣袖,猛拍他的肩膀:“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話,還有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路上很黑,當心夜貓子。”
大皇子有過一絲絲失望,很快拋卻腦後:“這人不僅腦子厲害,手腳還挺靈活,你是怎麼認識這人?”
紀炎月是我招工回來的,還問我怎麼認識這人,我隨口打趣道:“之前招個到我家王府打雜的,沒法子了,這些年王府經營不爭氣,只好招些難民或無業遊民來,勉強過著日子,除了魏王每到雷劈總會找我麻煩外,還要看其他權貴的臉色過日子,府裡的東西都快被他們偷完了,不過相比之下,大伯也好……”
我及時收口沒再說下去,相比之下,這位太子殿下也好不到哪裡去,默默看著我一路艱辛坎坷,卻從未動手出手相救,直到齊王來抓我當人質,他的真面目才一點點揭開。
“父王其實……並不全然如你所說,或許他有他的利益打算,或許他有他的迫不得已,可這並不影響他親自操勞,接你歸朝,兩年時間可以完成許多事,唯獨有幾件重要大事,這其中之一便是放不下你。”
聽到這,我心情很是複雜,話雖如此,很多時候我都是看到了太子片面的事蹟,其實在我小的時候,他待我還是不錯的,人心複雜,照進現實,品味卻是無序。
“你說了這麼多,該不會是太子派你來勸我……來勸我死了這條心?”
大皇子啞然失笑,提著紙皮燈籠到處瞎逛,邊走邊道:“不是,你會信嗎?你會對著那人說出毫無保留的真心話,對我也一視同仁?”
……
紀炎月料定會有一場埋伏等著他,之前能夠順利進入東宮就已察覺到不對勁,太子這是等著上鉤的魚兒,明顯放了他一馬,是讓他承受貪得無厭的代價。
燈籠在混亂中被他一腳踩碎了,現在的他只好藉助朦朧的月光,如蒙上一層薄紗,憑著感覺找到來時的路。
“該死的!那可恨的賊人跑去哪了?”
“是你眼力不好吧,趕緊四處找找!”
“找不到他,太子殿下唯你是問!”
一隻老鼠竄了出來,碰上這麼多隻大腳,它可不好開溜,撞上一人大腿,還咬出血絲,幸虧又跑回它原先挖出的大洞,而且裡面還有著個嘴裡叼著雜草,摔的四腳朝天的人。
……
大皇子興奮地指著那塊地皮:“就是這了……好像也不是,我觀察到的是從這裡消失了。”
這世間離奇的事多的去了,我以為自己被耍了,一頭霧水地上前把地皮敲開,烏漆抹黑的,這叫人怎麼看?
“哎,這裡好像是個洞!”
我人傻了,現在的江湖人士都流行爬狗洞了,大皇子接連叫了我幾聲,呆立在原地,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先叫大皇子進去裡面看。
“不是吧,你這是謀殺親兄啊!”
“這地方是你找的,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皇子直呼搖頭:“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父王不喜歡三叔了,還有朝中的王侯貴族,因為和你或者他講話,真的說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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