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霽白,不要給臉不要臉?趁著本王體虛,勢力大不如前,就想著對付本王,來人,告訴那位東越的太子殿下,本王會好好善待他的好侄女。”
緊接著,身後的侍衛一齊衝上,紛紛將我手腳綁緊,我是真的痛死了,還得被逼出內傷,隨著一聲繃帶斷裂,鮮血開始不停地往外滲。
齊王有些許驚訝:“郡主,算你狠,居然想到自毀的方式瞞天過海,等到血液流盡,別死得不明不白。”
其中一個侍衛還想捂住我的嘴,將一塊抹布狠命塞進我嘴裡,我才不讓他如願,本想吐出來,卻被我咬碎吃進肚子裡,當即一臉懵逼。
“齊王,也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你也敢這樣對我,等著一年後,我定讓你好看!”
齊王俊眉微挑,伸手遏制我的下巴,迫使與他一雙血眼對視:“好,本王等著,你和夜重淵取走本王的性命。”
越發不可收拾,我被人踢上馬車,琴行卻不能跟著,齊王將她抓住,推給身後一群侍衛,清冷的宮殿外,誰會在乎一個人質的生死,但是有的,雲湖公主攔下馬車,冷聲質問齊王:“皇兄,霽白的身子還未好,你此舉未免太過著急。”
齊王不以為然,反而嘲諷雲湖公主與我聯合起來對付他:“呵,瞧把皇妹心急,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的女兒出了事。”
“皇兄,有些事不該講……”
“本王要講,你也敢攔?”
齊王平常見他發怒,盡是一副賤笑的模樣,但這次不一樣,反而是怒髮衝冠,怒氣上湧,嚇得雲湖公主有些退縮:“皇兄,原來你一直這樣看我,怪我太相信於你,也太聽從於你,你這架勢,是不會放過郡主……”
“那又如何,你做好自己本分之事即可,皇后那邊對金彩書因病耽誤領舞之事多有怨言,本王不會替你解釋,最好你和顏妃那群烏合之眾相伴相惜,共度難關。”
齊王不願多言,雲湖公主亦無話可說,侍衛們將她推至一邊,目送皇兄的馬車揚長而去,留下一片落地歸根,風聲蕭瑟。
……
楚帝心情舒展,提起愛女又不免有些心疼,倒也讓他想起一事:“師弟,你先前說過,你與東越郡主早已芳心暗許,如今可有打算?師兄身為一國之主,自會為你做主。”
雲暮極輕聲一笑,似乎把埋在心裡的痛楚都以靜傾訴,楚帝再問,他才有點不好意思:“話雖如此,可東越太子一直霸佔老丈人的位置,不肯鬆口啊,師兄有何想法,這樣的人說話得小心,哪天戳到他哪根筋的痛處,那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哈哈哈,果真如此,難怪二弟覺得他招人厭,抽到同一籤,也不願與他同樂同遊。”
雲暮極更為添油加醋:“是啊,我倒不至於讓齊王時常反感,見之厭惡,但這位人物卻是讓齊王很不屑。”
楚帝也來了興致,欲要聽說:“此話怎講?”
“哦?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郡主還未入楚為質時,便是他多加挽留,收為義女,也不知寧王若有還在的一日,會如何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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