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雲的據說已經在使者館,距離國宴還剩幾天,他活得到很愜意,手裡拿著些乾糧餵給在此停留的鴿子,玉樹清靈搖曳他挺拔的身姿,如夢似幻挑撥人心,一件露胸的長袍,黑直長髮垂地,花瓣綻露,荷地芳香,構成一道極其特別的風景線。
去你的風景線,馬車停了,正想一股腦兒上前理論,齊王揪著我不動:“郡主,有件事本王忘記與你說,雲湖……怕是也中了毒,今早太醫過去診脈,發現自她昨日就未醒,臉色有些發黑,你最好先想清楚怎麼與那禍害說,根源在你,別辜負那些為你好的人。”
雲湖公主也中了雲母雞的毒?我抱頭隱有淚水流出:“我還真沒有料到……那傢伙喪心病狂,我還……”
“怎麼說不下去了?本王替你說,你還與他經常通訊,令他誤以為你已暗生情愫,郡主,攤上他是你的命,本王還真不知道他的口味會如此之重……”
都到了此刻,齊王還在奚落我,先前是慕容玉,緊接著慕容一家遭殃,接著是金彩書,連雲湖公主也逃不過他的魔掌,再這樣下去牽連的人會更多,只要是親近我的人。
過了快一年的時間,她教會我琴棋書畫,歌舞樂章,有如師傅與徒弟,母親與女兒,我卻沒怎麼報答她,還屢次闖禍,逃課釣魚……興高采烈回宮時,總能見空曠的宮殿亮著一盞燈,若我沒回來,它還是會亮著,可能是怕我摸黑找不到房。
有種情分難以說清,我不太會表達,想到的是很感謝這位南楚的公主,賦予了我人生新的定義。
“王爺,若我被他騙了,拿到的不是解藥?”
“看你的本事,而不是問本王,繼承夜重淵的多疑本性,卻沒有繼承他的能耐本事,呵,還真是讓本王看不起。”
趁我還有些理智,我定了定心神,鼓起勇氣走向馬車,氣勢洶洶地衝到雲暮極的面前,他早已料到是我,語氣不清不慢道:“郡主,這是來向在下興師問罪了?”
我氣得咬牙切齒:“解藥!你到底還要害多少人的性命啊!我哪招惹你了?死母雞!”
我一腳踢飛幾隻鴿子,鴿子還撲騰翅膀打我的臉,又腫又好笑,雲暮極站起身,胸前還包紮著紗布,有種美慘的感覺,伸手要拉我的手,我一掌劈下他的魔爪,這次不會著了他的道,乾脆利落地抽出伸縮劍。
真的要殺他,不是,殺了他還能拿解藥?我將劍對準了自己,硬生生又逼出了淚水:“別逼我,我死了,你就沒你的大好前程。”
為了逼真一些,我還真割出血跡,雲暮極還真是怕了,現在的他說話還提不起力氣,虛弱的語氣道:“郡主,不可,咳咳……”
“我砍了你!”
“該死的,你倒是給解藥啊!”
雲暮極突然吐了一口鮮血,我猝不及防染得滿身都是,與此同時聽到身後輪子的動靜,齊王這時候居然跑了,馬車裡面還有我的揹包,裡面還裝著……
從未如此讓我失態:“啊啊啊啊啊……雲暮極,我殺了你!”
咫尺之間,忽感肚子劇烈疼痛,我不戰而不敵自,這明顯是用力過度,不好,撐不住了。
雲暮極將我輕輕抱起,帶我進使者館,我拼命捶他的胸口,大聲喊道,聲音越來越小:“放我下來……解藥給我……”
“郡主答應在下一件事,在下會給你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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