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今後有事可來找我,你的恩情我可沒忘!”
琴行將不高興寫在臉上,怪我這人太過多疑,不與人交心,我這也是防不勝防,說道:“行了行了,那日在城牆上痛哭流涕,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對了,翠魚去了哪裡?”
“不知道,我解決掉翠鳥後,便端著藥來了,郡主擔心什麼?”
我點了點頭,今夜發生太多的事,元旦的熱鬧歡慶,掩蓋了多少陰謀算計,心裡哪能平靜:“你知道多少宮內宮外的訊息?”
“郡主後背受傷,想來是被齊王抓走有關,夜宴左右不過是利益逢場,也無大事,這是宮內。至於宮外,兵力調遣有所異動,尤其是好幾個齊王管轄的兵部,被位高權重的人介入,分走了一些。”
琴行知道的太多,機密的事情只有內部人才知道,表面上看他是一個江湖行走的俠女,實則深不可測,我倒想問問她是如何探得:“如此厲害的行事手段,為何當初卻想不開?”
琴行心緒恢復了許多,少了些意氣用事,說話也更加沉穩:“那時以為自己走投無路,又報不了仇,想著以死了之,現在想通了,我不應該妄自菲薄。”
我倆沒說過多話,怕引得暗中眼線的注意,讓琴行回去先熟悉環境,日後擔任好翠鳥這個角色,我回去休息,一覺睡得疲憊,感覺這一天過了太多事,這年過得沒有一點喜慶的感覺。
直到天亮,琴行端著午飯進來,像一個宮女伺候,卻對我冷言冷待:“郡主,你飯再不吃,你傷口再不塗藥,可就好不起來了!”
我扶著昏漲的額頭,不知道哪裡招惹她,但她卻學到了翠鳥精髓,我氣悶,說道:“沒這麼兇吧,你這架勢像是殺人,應該再溫柔一點點……”
琴行雙手叉在胸前,一副不饒人的模樣:“郡主是人質,放眼宮裡,再難找到像我這般伺候好的人,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感覺我都快皺成像一個“囧”字,背部還是剝了皮那樣的疼,我勉強撐著身子,坐到桌前,悠悠道:“你怎樣躲過齊王的法眼?”
“呵,經過他一手調教,我只是有樣學樣,我特意模仿過翠鳥,哪裡不像?”
飛進了一隻鳥兒停在窗邊,翠色的衣裳在日光的沐浴下鮮亮而彩氣,小眼睛圓溜溜地打量我們,似乎覺得無趣就飛走了,我該說像還是不像呢?
琴行遞過來一個信條,面色不自然:“郡主,這是你老相好的信,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看的。”
我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對著午飯狼吞虎嚥,琴行當我是善解人意,還直接唸了出來:“郡主,新年快樂!”
“他只說了這麼多?”
我才不感到失望,他這些肉麻的詞聽得我想吐,琴行笑話我:“我還沒說完,郡主急什麼?”
我吐舌頭:“你說我急什麼?你看我很著急嗎?”
“咦……後面的內容還是郡主自己看吧,我不忍直視……”
既然琴行由此反應,那我倒沒有看的必要,好奇害死貓,我還是忍不住,結果後悔了。
“啊啊啊啊啊!這?啥呀!”
我捂臉痛哭,雲暮極沒有再寫內容,除了開頭那句新年快樂還算正常外,畫了一張畫,恐怕我要用我的餘生來治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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