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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但是我所有關於親情這種感情的資料,都是透過和她,還有老師的相處採集的。
彼岸皺了皺眉頭:“那你們怎麼忽然想到結婚的?”
我回憶了一下:“歐文跟我說,沒有結婚證的話孩子出生沒法上戶口,剛好我們決定要個孩子,想想也挺麻煩的,就順便把婚給結了。”
彼岸呆滯了一秒,沒再糾纏我結婚的事情,而是問:“你們要孩子?這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如實回答:“就這星期,剛好我和歐文的繁育數值都達到了峰值,就做了人工培育。”
彼岸眉頭皺得更深了:“人工培育?你不自己生?”
我猶豫了一下:“人體生産的方式歐文和我提過,但是那樣太耽誤我的研究了,所以我提出了人工培育,歐文沒有什麼意見。”
彼岸搖頭:“你倆,真是瘋子遇上瘋子了!”
隨她怎麼說吧,孩子繼承的是我和歐文的基因,按照三層的規矩,只有我和歐文需要對這個孩子負責。
彼岸又問:“可是你老是靠資料活著,養孩子這件事你自己能搞定嗎?”
這個真的讓我有些為難了:“說實話,我還在努力,之前我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繁育數值的高峰一輩子只有一次,我們還都恰巧同時出現,這種機會不把握就太可惜了。”
彼岸用手指我額頭:“大姐,養孩子這種事情,繁育數值只是一個參考好不好,最重要的是要給孩子愛和關心,但是我看你……”
說著,她不信任地盯著我上下看了一遍:“不是有點懸,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彼岸這話沒錯,我給自己做過母親角色的評估,把孩子培養成一個天才,機率是百分十九十八點三七,可是把孩子培養成一個身心健全的人,機率只有百分之十一點五五。
我承認自己是個身心不健全的人。
“所以我最近溫習了很多育兒知識啊……而且我是看著你帶樊願長大的,如果多做試驗和訓練,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越說聲音越小,自己確實沒什麼把握。
是的,我從小就是靠資料活著的人。
我的記憶力和理解能力超群,所以小時候組織的人把我帶回去,做各種人體實驗,不停被提取基因和插針管的痛苦記憶,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那個時候真的太痛苦了,那個瘋瘋傻傻的父親不在了,沒人能保護我,我很害怕。
後來,老師把我帶到了他的實驗室,教我知識,陪我訓練,照顧我的衣食住行。他還告訴我,以前的事情如果太痛苦,那就把它當做一串資料,等你習慣了資料,那些東西就只是獲得結果的一個過程,這樣想,就沒那麼痛苦了。
我記得當時我問:“老師,那結果是什麼?”
老師沒有回答。
其實我是故意的,我在自己的實驗專案報表的負責人一欄上,看到了老師的名字。我清楚地知道,我之前受過的折磨,都來源於眼前這個男人。
但是他是組織裡第一個和我說話的人,是做出決定讓我走下實驗床的人,他最終沒有再繼續折磨我,所以我沒有怪他,而是抓住了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他確實對我很好。
後來我進入頂層,才知道當年關於我的所有實驗都失敗了,導致他們不得不終止實驗,留住我這個僅存的基因實驗碩果,所以我才能擺脫夢魘。
我已經不想去計較了,因為我真的把老師當做了我的親人,而且和一個已故之人計較,實在耗費我的精力。
我還有很多實驗要做。
我和歐文現在住在一層的那個別墅裡,家裡還有一個煩人的,常年駐守北京的林無棄。
晚上我回家,歐文拿著菜譜走過來。
“笑笑,今天我們吃蔥油麵吧,我從老大那裡拿來了最好的配方。”
我笑著點頭,問道:“材料都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