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槐一聽確實有道理,於是頓時喜上眉梢,看來這回當真是要發大財了!
正心裡盤算著等銀子到手該怎麼揮霍之時,卻見門口突然衝進來了一幫衙役。
“偷盜之人何在?!”為首的衙役張大喝道。
劉槐和二流子還來不及反應,店掌櫃已經從店裡頭衝了出來,指著二人大聲道:“差爺,就是他倆,快抓住他們!”
劉槐看見衙役,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當鋪的人壓根就不是在估價,而是故意拖延時間去報官了!
他本就做賊心虛,一時間嚇得腿都軟了,但還是強撐著道:“什、什麼偷盜之人,那鐲子可、可是我的祖傳之物……”
二流子見狀,也快嚇傻了,但還是跟著狡辯道:“對對,你們沒有證據,可不能亂抓人啊!”
“祖傳之物?你們也真敢編!”聽見二人的狡辯,張大都快氣笑了,簡直是兩個蠢貨!
“你們可知這鐲子是何物?”當鋪掌櫃捧著那隻翡翠手鐲,手都有些發顫,“這可是御製之物,來自皇宮大內!你們不是偷盜來的,難不成是聖上賞賜給你們的?”
見劉槐和二流子直接僵在當場,滿臉的難以置信,張大忍不住冷笑道:
“看你二人著實蠢得可以,我便告訴你們吧,那鐲子是當今聖上賞賜給林孺人的,乃是登記在冊的聖物!你們可知,偷盜聖物該當何罪?”
“按律,當斬!”
這話如同五雷轟頂,劉槐和二流子臉色瞬間慘白如紙,齊刷刷癱倒在地。
“不、不……”二流子渾身都哆嗦起來,他想說不可能,然而牙齒都在打顫,根本說不出話來。
“差、差爺!”劉槐嚇破了膽,驚恐萬分地爬過去,試圖去拽張大的褲腿,“冤枉啊!冤枉啊!——”
張大直接抬腳給他踹了個人仰馬翻:“冤枉?等到了縣衙再喊冤枉吧!”
說著便指揮一眾衙役將二人綁了起來,帶著手鐲一起回到了衙門。
劉槐和二流子早已嚇得癱瘓,幾乎是被拖著扔到公堂上的,等驚堂木一拍,齊刷刷哆嗦起來。
認證物質俱在,眼見偷盜聖物的罪名是逃脫不了的了,二人便開始紛紛相互推卸責任,試圖將主謀之罪推給對方,甚至不惜在公堂之上大打出手,恨不得當場致對方於死地。
且不提二人是如何狗咬狗的,且說任芸這邊,正帶了一幫人來到了劉家村。
除了自家小的,一起來到還有小福村的幾個漢子。是村長季滿金聽聞手鐲被盜,林家要去捉拿賊人之後,給任芸加派的人手。
一行人氣勢洶洶地直奔劉槐的家門,在任芸的指示下,幾個漢子直接破門而入,然後便開始搜查起來。
任芸其實知道劉槐已經帶著手鐲去了縣城,因為天不亮的時候林善舉就蹲守在這裡了,早把那兩個人的行蹤摸清了。
她之所以來這一出,為的是把劉氏族長引過來。
果不其然,沒多久後,劉氏族長便帶著一幫劉家人趕了過來。
“你們!你們這是做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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