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結婚又不是花幾塊錢領張證、舉行個儀式就完了的,結婚是漫長婚姻的開始,他對彼此有著十足的信心,但又因為眼下的大環境抱著一定的懷疑,哪一對在婚姻初始時不是抱著長相廝守的想法呢,但最終的結果卻總是不那麼盡如人意,信心、愛情終敵不過鍋碗瓢盆的叮噹作響。
“呂老師哎,你別老盯著人胸口不放啊”
“瞎說,我哪盯著了”晃神的功夫裡被張健亞戳破小動作,他的臉上少見的紅潤了下,眼神不大自在的瞄了旁邊張新月一眼,意識到她的尷尬,內裡的那點侷促立刻沖淡了,樂呵呵地道:“充其量就掃了一眼”,他並非有意去瞄,她的戲服裹得挺嚴實的,但正因為包的緊才更凸顯了她雄厚的“資本”,而恰巧的,剛才的戲份是她呈遞一份公文,兩顆飽滿的玉兔幾乎一下子蹦到了眼巴跟前,視線里根本再容不下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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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老師小心回家跪搓衣板呦”
“哈哈哈”
張欣月也跟著笑,只是多少有點不大好意思,臉上沒顯出色彩,耳根卻泛起了層紅暈,她伸手在耳邊捋了下,動作做到半截又停下了,平時垂在耳側的頭髮因為拍戲需要束著了。
呂言大刺刺地在半空劃拉了下巴掌,道:“好啦好啦,重來重來。”
“好,都準備啊,哈,都別笑了,有什麼可樂的,準備準備”
“三二一action”
“陛下,高都督的加急文書”
“嗯,拿來”
他接了過來,快而不慌的展開了,微微低著頭,在臉上,除了眉毛略微動了下,而沒了別的半點表情,這是他從馬少華身上學來的技巧,不刻意收,只留下最細微的襯托想要表達的東西來。
“陛下?”
“唔”他恍然似的抬起頭,又笑了,道:“有人告李靖謀反,你說,朕是信呢,還是不信?”
“謀反?陛下自有定奪”
“呵,去,送給李靖吧”
“喏”
“這條過了,很有新意”張健亞拍了兩下巴掌,準備說下一場該怎麼拍、怎麼演,這幾天他發現了一點不一樣的地方,呂言在面部表情上下的功夫越來越少了,但在觀感上,卻感覺更加豐富了,他明白怎麼回事,也有點好奇,打一開始,他就知道他的路子野,但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野到了什麼地步,如果是拍電影,剛剛他的表現至少可以打九十分以上,但現在拍的是電視劇,觀眾或許未必會留意的到他略微隱晦的表現方式,但在結果沒出來之前,誰也說不上好或者不好,從他自身的角度出發,呂言的表現已經超出了他腦海裡預先的場景。
“接下來這一場李世民內心的想法是矛盾的,李靖兩次大勝凱旋,勞苦功高,權力深重,他心裡有一定的疑慮,但同時,他不願意殺高甑生,對於跟隨他打天下的功臣,特別是參與了玄武門事件的功臣,他下不去手,李靖呢,他的目的是想借李世民的手除去這個心腹大患,所以態度上一定不能緩和,呂老師、吳老師,要不要走一遍戲?”
呂言看了眼吳堅,道:“實拍吧。”
“行”吳堅為人很低調,早上按點來,沒戲了立刻開車回家,就跟他的長相差不多,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眾臉,還是扔到大街上找不出來的那種,或許因為不醜又不特別好看的長相,他在演藝圈沒什麼太大的名氣。
“好,都準備,各部門都有,三二一action”
等他坐了,呂言打量了他一會兒,才緩緩道:“我想不通,為什麼你兩次凱旋之後,都有人告你?”
吳堅壓的很低,但因為獨特的嗓音,又顯得異常的堅決:“這次的厲害,告我謀反,如果不是陛下明鑑,大理寺按驗無狀,我恐怕就與陛下永別啦。”
“你沒有告訴我為什麼”呂言的眼睛盯的不緊,但一直停在他的臉上,似乎想穿透那張沒有表情的臉看出點什麼來。
“我,不能說”
倆人的談話陷入僵局,吳建起了身,拱手道:“臣,請歸家。”
“好,你回去吧”
“臣的意思是,臣不會再回來了”
呂言臉上仍沒多少表情,只是眼睛盯的緊了點,但沒說話,也沒做什麼動作,只是閉了下,給出了答覆,而在吳堅轉了身後,又睜開了,直直地望著他的背影,到了鏡頭推近的時候,他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過”張健亞說完了,沒再說別的,自己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才道:“呂老師可以啊,特別最後這幾秒鐘,就是梁謿偉親自來了都未必比你演的好。”
“導演你要是這麼誇我可就膨脹啦”
“哈哈,不怕膨脹,只要別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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